样?”二狗子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心翼翼,就怕不要了砸手里了。
安漠雪漫不经心的问:“这套马鞍不便宜吧。”虽然说的是问句,话语里的肯定却是不容质疑的。
“是有点小贵,不是寻思着大姐你非精品不要嘛,所以也没给弄那个一般货,这个手艺人非精品不出,以前都是给有钱人做的,老百姓的活都不接,就是有点贵。”二狗子笑呵呵的回。
“多少钱?”
“一百。”二狗子弱弱的竖起来一根手指。
“是有点贵了啊,一年才挣多少钱啊,一个马鞍就这价,还没镶金镶银镶宝石的。”
“大姐,行家啊!那这价行不行啊。”
“行,贵了点,但多谢你费心了,贵的当是谢你的了。”
“大姐啊,这玩意儿我真没挣你钱,那老头黑呀。”二狗子苦卡卡的回,要是真挣了也行,关键没挣着啊。
安漠雪也不逗他了,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爽快的递给他,说道:“行了,没挣着,下回我来给你带点别的当谢礼。不会亏了你的。”
二狗子苦瓜脸秒变弥勒佛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安漠雪拿了东西离开,二狗子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要是真不要了自己也是不敢把她怎么样,上次就见识了,这大姐树林子边上几个跳跃间就消失不见了,是有真功夫的。不敢得罪呀。
安漠雪出来了却很高兴,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弄一套镶宝石的好鞍,马也有着落了,不行自己进山里抓马去。
县里的事情完了,安漠雪就骑上自行车往家赶,二路车,主旨一个费腿也费脚。
到了家,安漠雪那个恨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没在空间里屯任何交通工具呢?费材一枚,活该费腿费脚的。
后半夜到家,房前房后,屋里屋外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进屋锁门进空间,一气呵成。
一觉醒来,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坐在床上愣愣的发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看着手上打野狗留下的青紫,方知再也回不去了。
收拾好情绪,在空间逛了一圈,把成熟的粮食收了,又种上新的。
看着空间里的一切,东西那么多,只能自己吃,不敢往出拿,品质太好,和外面的差距太大,拿出去是闲自己命长吗?
还是好好苟着吧!小命重要,要是再没有了,老祖也救不了了,不就没了。
老祖们:不孝子孙,整天尽想着让我们捞你,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