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什么呢?边境有巡逻的,就是没巡逻的也是深山老林,不是一般的人能过的,迷路,野兽,不是玩笑的。”
“我这不是长这么大,来了这里才看见这么大的山嘛。不了解不得多问一句。叔,你还记得那个电影放映员不,我总觉得有点眼熟,而且就觉得他不简单,可是就是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蛛丝马迹都没有。我跟他几次,去他家里两次,对,太干净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的家也好,人际关系也好,就是太干净了,干净的不真实,就是这种感觉。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
“看来他有可能真有问题,下次我去县里,去一趟公安局里说一下,让他们多注意一下这个人。有时候直觉比看到的还准,看到的有时候有可能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知青那边呢,男知青都老实?”
“目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好好生活不好吗?总搞一些事情,烦死人了。婶子,你这是做什么呢?怪好看的。”
“给我孙女做的,小老虎,可以当玩具,也可以当枕头。现在做好了,过年回来就有的玩了,都两年没回来了。”
“今年能回来吗?”
“信里说差不多。”
“真好。阖家团圆比什么都开心。马叔,现在大队部有人在吗?”
“有。”
“行,马叔,婶子,我去取信去,也不知道谁给我来的。”安漠雪说着站起走了出去。
“去吧,好几封呢。”
安漠雪走后,马婶子说:“那丫头可能想爸妈了,情绪有点不对。”
马叔认同的点点头:“嗯,才几个月,有的缓呢,听京都来的张同志说,她父母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很了不起。看她就知道她父母多优秀了,可惜了,天妒英才啊。”
“死了都被惦记,还会波及子女可想是怎样的人物,她也不简单啊,注定了不平凡。”
……
安漠雪走在去往大队部的路上,想不出来谁会给她来信,一路上悠哉悠哉。
看到一个嫂子说两句,看到一个大娘聊两句,还有小孩子过来约她明天去抓**,红肚子,黄肚子的,据说是今年最后一批了,再吃就得等明年了,安漠雪没吃过,也没抓过,欣然答应,这都是秋收时收获的革命情义,拿糖换出来的。
二十分钟的路程楞是让她走了一个多小时。
大队部里,村长和会计都在,安漠雪敲门进去,“郭叔,陈叔,都在哪,我来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