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粒,就有人装麻袋里,然后由壮年男人扛到仓库里。
这一下,整个晒场的人,全都动了起来,忙而不乱,井然有序。
人们一边干活一边还会偶尔说笑几句,大队的广播喇叭里轮流播放着红歌,整个晒场到处都洋溢着热闹欢乐的气氛。
就连中午休息都是轮班休的,中午休息时安漠雪回家,匆匆吃了饭,拿了小板凳又去了晒场,果然坐在小板凳上干活,确实轻松很多,腿也不再酸了,不再麻了。
这一忙,压完了高粱,又压稻子,刮稻穗时,稻芒扎在手上微微刺痛,有时还会有小刺扎进手里,即使戴着手套也不行。
最后轮到的是剥玉米粒,把玉米棒子装在一个个麻袋里,袋子里只装上半袋玉米棒子,然后用绳子把袋口扎紧放在晒场上,老把式牵着牲口,拉着磙子压过去。
压一遍,把麻袋翻一下,如此反复几遍,一部分的玉米粒就从玉米棒子上脱落下来,没有掉落的捡出来,再由其他的人用手一粒粒戳下来,戳的时间长了,整个手都是肿胀酸痛的,最后把玉米装麻袋。
整个粮食脱粒的过程,看似简单,其实一点也不轻松,在没有机器的情况下,从播种到收获,全是人工,繁杂而冗长,“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从来不是夸大,只是据实以叙而已。
这一天中午,村长站在晒场中间大声的宣布:“广大村民们,再有不到半天,咱们的脱粒工作就要完成了,大家加把劲儿,争取早点干完,别贪黑。等去镇上交完了工粮,咱们就能分粮食了!”
村长话刚说完,晒场上就响起了一片“**”的掌声,接着是“啊啊啊”欢呼声。
这一干,就干了将近半个月,老人小孩齐上阵,下午早早地,把所有的粮食脱粒完,高兴的心情传遍了整个村子。x33
这些天,安漠雪也被村民的热情洋溢感染着,每一天都是积极的参加劳动。
每一天下工回到家里,她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一壶空间井水,里面加上一份七白粉,等水温变得微烫时把双手伸进去泡上二十分钟左右再拿出来,就能达到消炎美白的双重作用,但这些天双手的持续高强度工作,还是使她的双手手背有少许划痕,手心也粗糙了一些,要养几天才会恢复细腻光滑。
泡完手,切了一个水果拼盘端进浴室,进浴缸泡个玫瑰精油的澡,上面再撒了一些花瓣,安漠雪一边泡澡一边吃水果,泡完澡出来,也吃了一个水果饱了,感觉全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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