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呢!”
“也没什么,我就说他要是不开我就去县里找李局长去,开一个借调,然后也一样。嘿嘿,郭叔怕我真去了,不知道开多少天呢,就给我开了,我也是着急,怕朋友出事,毕竟她当初能下乡多少还受了我的连累,不去看看心里难安。”
“他呀,这几天不定怎么担心你呢!没别人知道吧?”
“没有。”
“有人问,就说去县里协助公安调查了,听到没?万一让其它知青知道了,这就是麻烦。”
“嗯嗯,别人也没说啊!就和你们老两口说了。您老放心吧。叔,这几天咱们村有陌生人来没,走亲戚的也算。”
“怎么了?”
“我昨晚上回来,发现屋子里面有人进去了,只有翻找的迹象,没有破坏,也没有丢失,而且做的很隐秘,要不是我做了记号很难发现。应该是开锁进去的,门窗都完好。”
老马头想了想,说:“这几天都没什么可疑的人。也可能是顺着山林下来的。”
“可惜一场雪下的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安漠雪无奈的说。
“那你这得注意了,尤其现在冬天,猫冬了,人们没事都躲在家里,有个啥事别人也不一定知道,以后两天来我家一次,听到没?”
“没事的叔,不用这么麻烦。”
“叫你来就来,报个道,好安我的心。”
“行吧!您老不烦就行。”
“咋不烦呢!有事儿门口喊一声就行。”
“那我更得来了,来了还不走呢!”
马婶也附和,说:“你要是来陪我,咱娘俩可比天天看这糟老头子,有意思多了。”
马叔一脸无奈,“这猫冬了,武术可不能落下,得好好练,知道吗?”
“马叔,你放心,我每天都有好好练。”
“你也别气馁,总有一天,能把这些坏人抓到,要相信邪不压正,但是也得自身硬。”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又下雪了,把院子里面的防御检查一下,看哪里还能完善的再完善一下。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来这幕后不好查,你要做好长期准备。”
马婶气的:“这都什么人啊!没一个好东西!缺了大德的。”手里的锥子狠狠地扎了鞋底几下,感觉那扎的不是鞋底,是阶级敌人。
安漠雪安慰道:“婶子,咱不气啊。我都没有生气呢,咱慢慢找呗,总有他们落网的一天。”
马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