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漠雪两句话,怕她有了吃的捂不住,叫别人发现了就是麻烦。”
“嗯,你说她要是小姐家的孩子得多好。”
“你这老婆子一天就是瞎想,哪儿那么多要是。这世上的人相似的多了去了。”
“唉!也不知道小姐这些年怎么样了?还活着不?”说着说着眼里就有了泪花。
老马头也沉默着,没再说话,过了好久,才对着马婶说:“老婆子,你说纳兰家的先人会保佑咱们家小姐的,是不是?”
马叔说的是安漠雪,马婶以为她说的是漠雪的妈妈。
“会吧!这可是纳兰家的独苗了,当年几经转折才把她送到世交好友家,为了保护她,断了所有联系。也不知道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小姐走时还说,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回来,祭拜她的祖先。”
“嗯,咱们还是太弱了,我拼搏半辈子都不能给她依靠,愧对二老爷当年的嘱托。”
“没办法,咱就这么大的能耐。唉!”
第二天早上,安漠雪早早起来开始练武。
吃完饭,去大队部取了信件,就开始在村子里面闲逛。
大冷的天,除了小孩子,没什么人在外面,就是小孩子也不会在外面时间长。
这时候都是谁家屋子热乎,好说话,谁家就会聚一下子人,一边闲聊一边做些杂活。
其实猫冬也不是就完全闲下来的,比如马叔编的筐和篮子,就是生产队开春会用的,好多家男人冬天都会编,再比如,搓草绳子,男女谁都能干。
安漠雪在村子里面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疑点,但是也没放弃,闲着无聊就出去逛一圈呗,如果有什么,早晚会发现的。
她拿着信回到家里,两小只爱上了山林狩猎,早晨和安漠雪一起醒来,吃完早饭,安漠雪就放它们进了山林,估计不天黑都不能回来。
坐在炕上,先是打开了楚冬梅的信,她在信里说,‘黄会计一家好几个人被判了死刑,他们不光偷了知青的物品,还偷了村里的钱和粮食,知青的物品已经返还,没有的也折算成了钱算给了知青,黄老二一家很老实,没再找她麻烦。’
看到这里,安漠雪放了心。
拿起另外一封信,是艾国的,在信里讲了大冬的天还得出海,那个艰难困苦啊,明明是在说一件辛酸的事,手脚都被冻伤了,可安漠雪看着就有一种想笑的感觉,憋都憋不住,最后笑的肚子疼。
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接下来的信,之后好几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