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看祭礼。”
安漠雪跟着梅花婶子往河的一边去。
“婶子,这祭礼不是在咱们村吗?”
“不是,是在镇上分管的那段河段,到时候镇长主持。现在都精简多了,以前可热闹了。”
两个人到时,就看到一个地方围满了人,梅花婶子拽着安漠雪就往里面钻,好一会儿,安漠雪就看到空出好大一块河面,摆着一张用红布盖着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壶酒,几个酒杯,空地上摆放着鞭炮。
不一会儿,一个人站到前面,高声喊唱:“安口镇1969年冬捕现在开始,请鱼把头拜河!”
梅花婶子在安漠雪耳边小声说:“漠雪,这位就是镇长。”
接下来,安漠雪就看到有些年纪的老头倒了三杯酒,领着一些人跪在了河面上,敬了三杯酒,梅花婶子说:“这是头三杯,还有六杯呢!敬酒的就是鱼把头,他后面的都是鱼把式。”
接下来,果然又敬了六杯酒,“以前还有祭唱呢!那个才好看,现在管那叫封建迷信了。哼!老祖宗都传唱上千年了!”梅花婶子在安漠雪耳边小声的埋怨着。
“婶子,隔墙有耳,注意点。”安漠雪小声的对梅花婶子说。
“没事儿,我家八辈贫农!”梅花婶子说完一脸自豪。
两个人说几句话的功夫,敬酒已经完事了,开始点炮。
只听噼啪的鞭炮声震耳欲聋,随着鞭炮声一起的还有人们的欢呼声。
“漠雪,走,这边完事了。回去,要下搅捞了,回去看去,好几批马拉一个搅捞,人都转不动,你一定没看过。等搅捞全拉上来就要起网了,咱们俩去找一个好位置,看头网头鱼去!”安漠雪被动的被梅花婶子拉着走,一边走一边说:“婶子,你慢点,不着急,别跌倒了。”
梅花婶子不在意的说:“哎呀!没事的,这条河我都走了几十年了,再熟不过了。”
“婶子,几十年了,你不会年年都来看吧!”
“那当然了,只有一年拉下了,还是因为我在做月子,才没来的。看头鱼,怎么能错过!”
安漠雪也被梅花婶子的热情感染,不知不觉间和她的脚步一致,还边走边问:“婶子,这看头鱼真能带来好运气吗?”
“那当然了。要不你看这为什么男女老少都来了,都是为了这个,再说了,你看前些年其它地方大旱,我们这地方可没受什么影响,这可是风水宝地。快走,好地方别让别人站满了。”
安漠雪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