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不行吗?”安漠雪威胁的说。
“行,必须行。就是笑你想的好远,老了什么样了都想出来了。”
“你没想过?”安漠雪喝了一口牛奶。
“没有,自从穿上这身军装,就不敢想,那是一种奢望和梦想。”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却全是义无反顾。
是啊!军人嘛!马革裹尸还。
“哦!也是,不过以后可以想了,你看,今年我救了你几次,你的生死关已经过去了,以后再有危险,也不会危及生命了,所以,你可以想的。”
安漠雪这几个月的书也不是白看的,这是她从他的面相看出来的,如果她没来,她想,可能按照原本的轨迹,他应该是在今年的某一天牺牲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情更好了,救下了一个一心为国为民的军人,值得一贺。
伍思程只以为她在开玩笑,便也顺着她说:“那在下就多谢安女士的再生之恩,以后定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来,干一杯!”
安漠雪也举起了搪瓷杯子,“干杯!愿我们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