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但她偏没动,只是冷冷张嘴:“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下次看不到你完完整整的宝贝儿子。”
张潇旗一下就僵住了。
“你不敢,这是犯法。”
越青菱笑嘻嘻:“谁说我要自己动手?”
即便越青菱并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婴儿动手,但这并不妨碍她拿这一点威胁人。
张潇旗:“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曝光,陆家不要你!”
越青菱简直是混不吝:“哈哈,你猜是谁帮我查的你这些**倒灶的破烂事!”
闻言,张潇旗整张脸都在扭曲变形,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间憋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
越青菱像看**一样:“让你还钱啊,你是聋子吗?还是**?还是你当我是**?”
张潇旗憋闷着:“我哪来这么多钱!”
越青菱越看这狗男人越觉得稀奇。
“合着你也知道,你从我这里拿的钱,你几辈子也挣不上啊?!”
张潇旗不吭声。
越青菱一脚踹上去:“说话,别以为不说话就能不还钱!手上没钱,就把房子卖了,把你妈身上那些珠宝首饰卖了,把车卖了……”
“卖了我住哪里,再说,就算是卖了也不够……”
越青菱:“分期啊,方式多了去了。”
张潇旗又不说话了,双手护着脑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越青菱都气笑了:“不怕打了是吧?”
张潇旗还是不说话。
越青菱却知道,这种人憋着不说话,肯定是肚子里憋着坏水呢。
但她才不管,坏水憋着吧。
一拳打得开,免得百拳来。
话糙理不糙。
对付张潇旗这种人,就得在他没做好准备的时候,重拳出击。
她直接开口:“三年前白水县拆迁伤人案,两年前,张巧水**案,一年半前……”
这桩桩件件都是张潇旗这个所谓的律师做过的亏心事。
还有。
“研究生期间在外网发布的某些言论,去年六月借着录制节目外出嫖**,去年八月参加的某个聚会……”
越青菱越说,张潇旗的脸色就越是灰败。
前者能揭开他正义律师的假面。
后者能让他在社会层面社会性死亡,甚至惹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