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祖宗传承,天越还是西南,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看其做的事是好还是坏,这才是最要紧的。
再说,你这个西南人,自小在天越长大,真的仔细算来,说你是西南人,我看还不如说你为天越人更合适。
对不对,王爷?”
不说慕容寻定然了解杨佗的底细,景仁帝应当也清楚。
可身为天越的皇帝和王爷,他们都能接受和相信杨佗,甚至假冒“景仁帝”这种事都能让杨佗做,可见对杨佗的信任非比寻常。
姜南卿如今对杨佗,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的产生敌意。
当然了,姜南卿这大国气度,倒不是因为自己是楚王妃才有的。
而是现代生为种花家的人,有如此胸襟也不稀奇。
慕容寻紧跟媳妇儿步伐夸赞:
“王妃所言极是。”
“王爷过誉了!”
姜南卿弯着眼睛,对慕容寻道。
瞧见楚王妃得知自己真实来历竟然也如此豁达,杨佗倍感羞愧。
他身上懒散的气质尽数消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对着楚王夫妻二人拱手行礼,正色道:
“承蒙楚王和楚王妃的照拂,杨佗三生有幸!”
至于报答的话,此时此刻,无须多言,一切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便好。
“你这般正经,倒是让我不太习惯。”
姜南卿摆摆手,没有追问杨佗身世的意思,而是将话题拉扯回蛊虫上面:
“你钻研蛊虫这么久,应该测试过白蛊虫克制黑蛊虫的办法,是不是都没成功?”
“没错!白蛊过于娇贵,若是在外直接面对黑蛊,白蛊还未发挥自身的能力就已经成为黑蛊虫的养料了。”
杨佗很懊恼。
“那胡文昊若是被种下黑色蛊虫,他体内的白蛊岂不是也要被吞噬?”
姜南卿疑惑。
杨佗摇头:
“白蛊在人体内一旦发挥作用后,比黑蛊强多了,对人没有伤害且无法被察觉到。而就算这个时候黑蛊再进入,也无法获得中蛊者体内的精血,黑蛊会自动死亡。下蛊者也只会以为是蛊虫出了问题,不会有任何怀疑。但若是黑蛊虫先进入的话,白蛊后进去,就会直接被黑蛊吞噬。两者的先后顺序不同,结果完全不同。”
“所以,多年下来,白蛊一派基本已经绝迹。若是我在西南,怕是白蛊虫也没机会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