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怎么才能让儿子消气呢!
结果没想到,她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儿子要走?
魏母心中顿时大呼不妙!
这是自己给儿子气走了?
“北淮,今日之事是**错!以后娘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你莫要因为庄家之事就找借口离家出走啊!”
听到“离家出走”四个字,魏北淮差点忍不住笑了。
但今日想到母亲的做法的确太过,魏北淮觉得对于自己婚姻大事的态度,他可以趁机和母亲说清楚。
“您误会了,儿子并非离家出走。最近我常在家中陪伴您,就是这批货早就定好我亲自送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和您提及。”
魏北淮解释。
若是平时,魏母定然也就信了。
毕竟有些大的生意,便是自己夫君在世时,也要经常往外跑的。
可今日有庄家的事在,魏母只觉得此时魏北淮离开就是故意为之。
“东安远在永州,那边的生意向来稳定,你让族中长辈去便是,何必亲自前往?”
魏母表示反对。
魏北淮垂眸,没再解释,只道:
“我想亲自去东安,带母亲爱吃的东西回来。儿子记得母亲已有许多年未喝过云雾茶、未吃过东安鸡了。”
魏母顿住,急切的神情瞬时添上了几分哀色。
原来儿子是一片孝心。
“是么,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儿子记得父亲在时,母亲最喜欢吃的便是东安鸡、还有东安血鸭;父亲喜欢东安斗酒;我那时候则最喜吃橙子糖,那味道,至今让我怀念……”
“原来你还记得。”
魏母喃喃出声。
“自然不敢忘怀。儿子知道,您和父亲当年是在东安相遇,如今是怕睹物思人,所以才……”
魏北淮没有因为母亲伤感而停下,反倒继续:
“儿子那时虽小,但父母恩爱的一幕,却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
魏母回忆起亡夫,已经潸然泪下。
“母亲,儿子也希望找个如父母这般恩爱的伴侣,而不是随意娶个女子应付了事。”
魏北淮将话题引到自己婚姻大事上来。
“娘自然也希望你觅得称心如意之人。”
魏北淮眼底落寞。
他是寻觅到了。
可惜,终究是晚了。
魏北淮深知,自己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