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不清晰地在一旁叫嚣。
黑耘赶忙解释道“这些人都是死士,牙里都藏有毒药,之前被打晕了没来得及服毒自尽,刚刚凌公子发现后就卸了他们的下巴。”
一般的小势力绝对没有能力培养出这样的死士,原身以前也没有得罪人,看来是她刚起冲突的一些人了。
看着凌逸略带凉薄的眼神,楚晚歌走到他身边“怎么样,有说什么吗。”
凌逸摇摇头,他审讯的手段无数,可这些人嘴太硬了,就是不肯说。
“晚歌你先出去吧,这些人交给我就好了,我会给你一个结果的。”
场面太过血腥,一个黑衣人已经在一旁咽了气,肢体都已经分开了,胡乱地堆在一起,另外几个人虽然还活着,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一些男人都不一定能接受这个画面,更别说楚晚歌一个小女娃了。
楚晚歌看着凌逸细节地往里站了站,挡住了那个裂开的黑衣人。
这就是差距呀,要在前世,那些个队友可不把她当女的,把她当荒漠屠夫。
不仅不让她回避,有几个有特殊癖好的人还会特意把她叫去点评他们切的够不够好,够不够完美,也是一群人才。
她也是个小姑娘好吧,遇到这些场面还是会害怕的,那群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至于现在这点小场面,倒还不至于把她吓到。
“没事,我来试试吧,有时候给他们换个口味,也许就会说了。”
“呵!泥过梦!”一个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一眼楚晚歌,凌逸的手段他都忍过来了,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
“是不是做梦你过会儿不就知道了吗,急什么。”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逸犹豫了一下,毕竟楚晚歌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刚学会修炼的十四岁小女孩。
但看她眼都不眨一下地踩在了一截断肢上,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刷新一下自己的认知了。
“好,不过要是你受不了了就先离开,交给我就好。”
楚晚歌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满脸的血污,嫌弃地拿出一把**挑起他的头。
“黑耘,把他藏毒的牙拔了,下巴给他接回去。”这卸了下巴话都说不利索,听得她难受。
其实只用把牙里的毒药取出来就好,但对自己有杀心的人何必对他们太好呢。
下巴刚接好,这人就止不住地作死“老子可是府里最好的暗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