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四周,接着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那长宁小郡主是真真嚣张”。
无论是跟他一桌的,还是坐在一旁的,都纷纷竖起耳朵听。
那人故意吊人胃口,仿佛若无其事一般,夹起一个小笼包往嘴里送。
有性子急的已经耐不住了,“你倒是快说呀!”
那人仿佛吊足了他们的胃口,说道:“那长宁小郡主昨夜打劫丞相府临走前,还在简丞相的身上丢了一封挑衅信”。
有人问道:“你可知晓是何内容”。
那人这下没有卖关子了,一脸兴奋的小声说道:“那纸条上书:人美心善的长宁小郡主到此一游”。
“哗~果真嚣张!”
“……”
“……”
这一日,茶馆,街边摊,新皇城的百姓家中,亦或者其它聚集地,皆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人们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放肆闲谈。
但是,他们交头接耳的“盛况”也十分空前绝后。
顾瑾竖起耳朵,默默的听着他们的议论。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这八卦的“火苗”是真的从未熄灭过。
接下来的这几日,顾瑾两幅面孔轮流使用,专挑严煦的狗腿子下手,还“雨露均沾”的都丢了挑衅纸条。
顾瑾那光明正大偷家的技能几近点满了。
行为如同一个恶贯满盈的女悍匪。ъìQυGΕtV.net
顾瑾有点小遗憾,那就是,那天晚上暴揍严煦的时候,没有一视同仁。
挑衅纸条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少了他呢?
不过没关系,顾瑾改天就给他补上。
跟严煦一个阵营的人,纷纷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们心里对顾瑾的恨意日益剧增。
让他们最为光火的是,无论如何严查,都寻不到顾瑾的半点踪迹,仿佛顾瑾从未在新皇城出现过一般。
更不要说抓到顾瑾这个令他们牙根痒痒的人了。
某一天夜里,又是月黑风高之时,顾瑾开启第二次“光临”严煦住所的副本。
顾瑾这回没有悄悄摸摸的来,而是挥舞着狼牙棒,以原主的面容,大摇大摆的一路杀到了严煦面前。
顾瑾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挥一下狼牙棒,至少能打残俩。
看着躺了一地的侍卫,严煦的脸色十分难看,有被顾瑾气的,也有内伤未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