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传说中的永山凉子(1 / 6)

次日正午时分,喜萤馆内,时刻注意自己仪态的长滨夕萤慌了神,发髻都散了。

“这都一夜了,有谁见到凉子在哪?”

“凉子不是在衣帽间吗?”

“不在,我找遍了都找不到。”

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眼角噙着岁月的痕迹,艺伎姐姐焦急的祈祷,千万不要被外面讨债的人碰到。

外面的债主明知喜萤馆的资产稀少,却仍不依不饶,她们已经被逼近绝境。这些债主如果要捉凉子去抵债,那凉子的艺伎道路就彻底毁了。

长滨夕萤用丝巾捂着脸兀自流泪。

永山凉子作为喜萤馆唯一的雏鸟,这些没有婚育的艺伎们把她当做女儿一般对待,自然珍视的紧。x33

这些年借的贷慢慢还还是可以在十年之内还清,但架不住债主们突然集中要账,喜萤馆本就拮据,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隔壁的吉野茶屋替喜萤馆垫付了一部分钱,但是在十几年来欠下的积累面前杯水车薪。

其实咬一咬牙也不是不能替她们还了。

问题在于现在不仅是艺伎馆,就连吉野茶屋这样的京都老店生意都维持的颇为艰难,还是靠着小早川百合这样的忠实客人,得以在逐渐倒闭的潮流下幸存。

给予能力范围内的最大帮助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哭无法解决问题,但喜萤馆都是些女子,没有主心骨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慌乱。

“我出去找花田先生他们问个清楚!”

长滨夕萤擦净眼泪,顶着一双略微红肿的眼睛,穿过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落。

推开冰凉的大门,门口的青石路上停着几辆车,台阶到处都是斑驳的脚印。

因为天气较冷的缘故,讨债的人都坐在车里吹暖风,因为温度差,车窗玻璃蒙了一层雾。

长滨夕萤轻轻敲了下窗,车窗降下。

一个黑色棉服,胸口别着金色怀表的男人闭眼小憩被人打扰,半眯着眼,烦躁地瞥了下,闷声道:

“找错人了!”

然而长滨夕萤急忙按住名为花田纯木的黑色棉服男人,语气哀求道:

“请问见到过一个穿着阵织羽衣的女孩从大门里出来吗?”

花田纯木立马打起精神,端详着长滨夕萤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庞,改口小心问道:

“是长滨小姐吗?”

不需要回答,花田纯木已经认了出来,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