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干甚,夜深了赶紧睡,奴先回去了。”
说着,她迈步朝着书房外走去。
只是刚走两步,便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韩桢怀中。
嘶!
感受着丰润,韩桢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竟真的是磨盘……
安娘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臂,苦口婆心地劝道:“二郎莫要闹了,你忙碌了一晚,莫要再动精气,好好歇息罢。”
“点了火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哗啦啦!
忽地,窗外下起一阵急雨。
盛夏的天儿就是如此反复,前一秒月朗星稀,下一秒狂风骤雨。
雨珠拍打窗户,发出阵阵脆响,恰如白居易的《琵琶行》。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风雨渐歇。
安娘此刻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丝丝缕缕的秀发被黏在脸颊上。
水润的桃花眼瞪了韩桢一眼,她哑着嗓子道:“你这死鬼,莫不是想给小豆子添个弟弟妹妹?”
“有甚不好,正巧给小豆子做个伴。”
韩桢微微一笑,端起桌上冷茶一饮而尽。
“好了,你早些睡罢,奴也要回去了。”安娘说罢,步履阑珊地出了书房。
目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韩桢收拾好书桌,走向里间。
……
……
翌日。
天蒙蒙凉,韩桢便起床了。
来到井边,捧起一把清凉的井水浇在脸上,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昨夜忙到三更天,又活动了一番,只睡了一个多时辰,此刻依旧神采奕奕。ωωw.Bǐqυgétν.net
不得不说,穿越后的身体属实强悍的有些离谱。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隐隐觉得力气似乎又大了几分。
如果再遇到先前那头五百多斤的野猪,韩桢有信心赤手空拳将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