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止。”
项瓷心也往下沉:“不知道。”
十岁以下的是孩子,十五岁以下的还是叫孩子,十八岁以下的也可以叫孩子。
项老爷子看着院外越聚越多的村民们,高声道:“把家里准备的艾叶,放在门前窗户下,听到我的锣声响,就给我点起来熏蚊子,听到没有?”
村民们个个脸色凝重,齐声说知道。
村里现在已经有五面锣了,一面在祠堂,一面在村下边,三面在里正家。
项老爷子面容凝重:“家里有小孩的,收拾起一间干净的屋子,门和窗都给我堵起来,把家里小孩都关进去,不听话的,直接绑起来。”
现在不是添乱的时候,也不是等到你后悔哭喊不再的时候。
人群中也有孩子们在,听到这话,都缩了缩脖子。
里正在他们的心目中可是煞神,在祠堂门口打人的凶恶样,在他们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现在听到里正说如果他们不听话,那就绑起来,那就是真的绑起来,不是说笑的。
这时,又听到里正冰冷的声音响起:“所有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全部都给我进房间,若是让我发现你们在外面晃荡,我打断你们的腿。”
刚才还在想着要怎么帮着家里毁灭蚊虫的大孩子们,听到这话,个个打了个激灵,微蹲,缩脖子,不敢去看里正。
里正凶的很。
项老爷子看向项信松:“去把项铃医喊来。”
熏蚊子的事得让仲子想办法。
项信松赶紧去找人。
项老爷子看向夜开和项信柏:“你们两个敲锣去报信。”
蝗虫一事就让他知道,他们想要一村好是不可能的,得这一个山头的村都好,才是真的好。
要不然,十一个村连合起来,他村里人再能打,也招架不住。
就如这次蝗虫灾一样,听话割了稻谷的都夹着尾巴做人,怕没有割稻谷的人来偷粮。
没割稻谷的村民们,好的就认命,老老实实重新育苗种稻谷。
脾气不好的不认命,就在割了稻谷的人家面前,阴阳怪气的说些扎心肺子的话。
项老爷子收回思绪,看向项信柏和夜开。
这两人会武,不怕和人扛上。
脚程快,就算是对上也可以跑。
项老爷子面沉心狠阴,语气冰凉:“如果再有人敢拦,别和他吵,直接打断他的腿,回头我让仲子给他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