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起心来的一个人,好像对待父亲,心里明明是恨他的,可是,自己能想到的、最狠心的、对待父亲的方法,就是不见面。
躺在白桦杨的身边,头枕着他的手臂,虽然这手臂比睡枕要坚硬,却比睡枕有安全感,许宁儿悄悄仰头看着他的脸。
灰暗的光线下,白桦杨闭着眼睛,呼吸变得很均匀,许宁儿知道他睡着了。
结婚,的确是旧事重提了。
只是就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所得出的结论是,与其相信婚姻还不如相信金钱,至少人不挥霍金钱,金钱是不会抛弃人的。ъìQυGΕtV.net
但这个问题再想逃避,却是不可能了。
即便是渣也要有个限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