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案子进展怎么样?”
“您真的将君显实业的裴少推下楼了?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
“另外,除此之外,传闻您还私运了一船军火到中东的h国,被当地**查封,正因为如此,您才会被追责,关在拘留所这么久,对此,您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傅氏财团的律师挡住记者:
“这两件案子都是子虚乌有,乱扣罪名,现在已找到了明确证据,证明与傅先生无关,江都警方也已经释放傅先生了。各位请不要再乱报道,否则我将会代表傅先生追究责任。”
媒体正要再问,傅淮深清瘦许多的脸明显添了几许不耐烦,本来垂着的长眸一抬,射出冷得让人望而生畏的凉光,让最近的几个年轻记者都吓得倒退两步。
他扫了一圈记者,指了指不远处来接自己的几台商务车,撂下话:
“想了解清楚,就上车,找个地方,我们慢慢聊。”
记者们看出男人眉宇间的不耐与戾气,吸口凉气,自然不敢上车。
傅淮深震慑住一群人,大步上车。
下属们也匆匆跟上,驾车绝尘而去。
一路上,律师陪傅淮深坐在车后座,低声说:
“放心,傅总,两笔案子,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h国那边,已经找人解释过,与您无关。”
“至于裴澈那笔案子,虽然并未找到证据,但裴澈也突然撤诉,决定不再追究——”
话音刚落,却听男人骤然一拳头砸在车窗上!
便是防弹玻璃,也禁不起这么一砸,重颤了一下。
车厢前后的人,都屏住呼吸,噤了声!
傅淮深拳头滑下来,唇际又沁出一缕阴冷入骨的冷冽笑意。
他明白为什么裴澈会害自己了。
直到一个月前,下属通知还在拘留所里的他,说南嫣和刚生下来的儿子双双失踪了,他才懂了。
原来,裴澈是想故意调虎离山,不让他陪产,方便南嫣离家出走!
原来,她从没原谅自己,还是心心念着想要逃离。
这几个月对他所谓的渐渐软化,不过是虚情假意。
这一个月,他人在拘留所,却让下属去找南嫣母子。
到今天出来,却都仍无音讯。
半晌,他冷冷的声音打破车厢里的僵持:
“人找得怎么样了?”
副驾驶上,唐简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