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埔少误会了,老朽只是心中有愧,一方面想为李,赵两家公司的员工请埔少大人有大量,一方面又自知小女的行为着实可笑,幼稚,可恶可恨又不可原谅,实在深知手上没有任可筹码可以跟埔少进行谈判。”李楚铭有些颤颤巍巍,大脑捋不清沟通的完整逻辑,所有应以话语全凭条件反射。
这还得感谢自己多吃了几十年的盐,活的年份有些久,累积的东西还有些用,一般人在尹殷埔的高气压下,怕是连话都说不利索,特别是他们还无理又无筹码的情况下。
此刻的赵平锦不是不想帮李楚铭助力,他实在是找不到接话的余地和沟通的入口,尹殷埔要什么有什么,哪怕是他们视为命根子的赵氏和李氏,怕是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ъìQυGΕtV.net
他们此番前来,求他放过的谈判筹码是什么,让他看在他们是穆沐的旧相识的份上吗,问题是,从他们进门到现在,尹殷埔也没给他们套近呼的机会,他们也没弄清楚尹殷埔跟穆沐的关系是什么,想套也套不着。
再者,他们有今天的麻烦,本来就是他们的家人对穆沐出口不逊在先,现在他们又有什么脸面再提跟穆沐之间的交情。
赵平锦心里再次把李杏儿骂得体无完肤,但也于事无补,现在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赵总怎么说。“尹殷埔对一直默不作声的赵平锦的意见倒是有些好奇。
“呃……杏儿更年期,确实是行为失当,我做为丈夫的也对她的行为深感惭愧,或者,尹总今日是否有决策或建议给我们。“赵平锦偿试把问题踢回给尹殷埔。
尹殷埔日理万机,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招见他们,一般人想见都见不上,不可能只是为了逗他们玩的,赵平锦心里心。
如果尹殷埔有方案,只要赵平锦能做到,他定当尽力而为。
“两位如果早日像今日这般用心约束自己的家人,何致今日如此,早在令朗跟穆欣小姐两家约在国宾楼谈婚论嫁时,李小姐不仅出言不逊,还出手伤人,取消了你们的会员资格的敬告还不够吗。”尹殷埔难得好心地帮他们回忆他们本该珍惜的机会。
尹殷埔此话一出,李楚铭和赵平锦心里直冒冷汗。
当日在国宾楼发生了什么事,李楚铭和赵平锦因为晚到,并不知情,后事都是听李杏儿独自自导自演,李杏儿一通叫嚷下来,他们只当是因为他们吵到独角兽而获得的一时的会员冻结,并没做多想。
原来那么早之前,李杏儿就已经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