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没有灯的湖区之中,只有清冷的月光投射下来,小易在鼓弄充气艇,那工程量似乎不小,几个背包里面也都是一些船体的配件,什么拉丝底,防滑座板以及船桨和安全绳。而更夸张的是铁头的背包里,居然还带着一个油动力发动机以及水泵和叶轮。
那边李明河去拾了些干柴,搭了个火堆。
铁头在老旧的码头边抽烟,我过去问他觉得湖下有什么东西,会引得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地进去。
他想了想搬出了我之前在网上查到的多重湖泊论,和龙王庙的壁画,认为鄱阳湖的下面一定是通往地下海的地方。
但我不明白,如果是通往地下海,那么走不就完事了,为什么又偏要我过去呢?
在整件事情中,我的关键成分似乎高得可怕,自从98年那次的科考行动失败之后,鄱阳湖下面的东西,就通过程洋的梦境在向我传达信息了。
接着就是那个小孩,他似乎也是得到了某种信息用父亲的信件和那把钥匙再将我往这一片地方牵引。
铁头皱着眉头十分忧郁地抽了一根烟,问我听过梁山泊与祝英台的故事没有?
抓了抓脑瓜子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
他继续说想当初梁山伯忧郁成疾而亡,祝英台出嫁时,经过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狂风大起,阻碍迎亲队伍的前进,祝英台下花轿到梁山伯的墓前祭拜,梁山伯的坟墓塌陷裂开,祝英台投入坟中,其后坟中冒出一对彩蝶,双双飞去,离开尘世。
我:“……”
“大哥,你他**疯了吧?”我骂他。
铁头没理我,把烟**码头木桩的缝隙中,又用手散了散烟,“我没疯,只是你难道不觉得很类似吗?像是祝英台最后的掉入坟墓一样,你的梁山伯是在走之前想把你带走啊!”
“错大木娘南过哦!”骂了他一句,结束了这无聊的话题回到营地。
此时李明河把锅碗瓢盆都拿了出来,火堆也越烧越旺,我跟着他们把地面的干燥区又清理得大了一些,架上树干烤兔子。
兔子是小易从拓林山区那边搞来的,那边山深区大,早些年还有野人出没,所以基本上县里的野味都是来自那个地方。
那边铁头开了瓶黄酒喝了一口,开始铺上防潮垫,整理我们的睡眠区。
一切归置到位,他把酒倒了出来,慢慢地架在火上温着,霹雳啪哒的火苗声中,兔肉和酒的香味混杂着飘了出来。
我忍不住酒瘾,给自己舀了一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