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着这样的,忍不住笑了起来。祖母习惯了将凡事都掌控在她的手心里,怕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查不清,想不透,烦人得紧。
祁老夫人在阿福的狗窝前再次大发雷霆。
珊瑚说的没有错,地上的鸡毛绝不是那鸡自己掉下的。一只鸡才有多少的羽毛?若是掉个毛便能掉成这样,那鸡还叫什么鸡。
而且地上的血,早已凝固,绝不是这会儿才发生的事。
因着天气依然炎热,此刻太阳高升,地上的血迹散发出一阵阵的腥臭味,令祁老夫人忍不住用帕子掩住了口鼻。
但帕子掩得住鸡血的气味,却掩不住她的怒火。
她的火气几乎要将整个鸣鹤堂都点燃了。
因为她不知该拿谁出气。
鸡笼明明上了锁,锁也仍旧好好地挂在原处,里头却空了。这阿福难不成会开锁?且开了锁偷了鸡又将锁给挂了回去?
祁老夫人盯着阿福的爪子看了又看,看得比先前还要怒火中烧。
真真是见了鬼。
鸡笼的钥匙一直握在沈嬷嬷手里,沈嬷嬷又是她的心腹,对她来说,是比嫡亲的儿女还值得信任的人,她不相信沈嬷嬷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嬷嬷也没有任何必要来做这样的事。
祁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头疼不已。
边上的沈嬷嬷则骇得面若金纸。
是真的闹鬼了?还是阿福这条狗成精了?
她望着阿福的森森獠牙,吓得两腿发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一种可能,都足够吓人了。这狗要是真的成了精,如今能吃鸡,回头便能吃人呀!
祁老夫人不信鬼神,沈嬷嬷却很相信。
她越想越觉得骇人,终是惨白着一张脸同祁老夫人道:&ldo;老夫人,阿福这会不会是……真的成精了?&rdo;最后几个字,被她抑在喉咙里,只发出极轻的音来。
因着轻,便缥缈,便诡异。
祁老夫人立在天光底下,叫阳光照得头发滚烫,却硬是被她的话唬出了一身冷汗。
她没好气地瞪了沈嬷嬷一眼:&ldo;子不语怪力乱神,胡说些什么!&rdo;
沈嬷嬷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一步,试图离阿福远一些再远一些。这狗平时就看着怪吓人的,如今再看,就简直成了吃人的妖怪一般可怕。
沈嬷嬷骇得要死,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