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说得太狠。

毕竟在南忘的心中，沈清衍还是他的父亲。

“这个妈咪会考虑的，要是你爸爸表现好的话，还是没问题的。”南柠说完自己都诧异了，才回来多久，居然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不过你不准私自去找他！”

南柠紧紧盯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噢噢，好！不会的。”南忘闪躲了下眼神，“要去洗漱了，今天外婆说了，要带我出去玩的，不像妈咪，这么忙！”

他嘟囔了几句，就钻进了洗漱间。

南柠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今天还约了人，她得去收拾一下，起码看起来不能太憔悴，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没睡好。

南柠来到咖啡厅的时候，林秘书已经在咖啡厅等候了。

“五年不见，南小姐反而更加年轻了。”林秘书抿唇一笑，起身相迎。

“林秘书不必客气。”南柠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林秘书还说我呢！自己不也还是老样子？依旧还是这么早来了。”

两人稍微寒暄了下，便开始了今天最主要的话题了。

“之前沈总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签下这个合同，如今也过去五年，收益也是十分可观，所以沈总想要你去沈氏集团工作。”林秘书脸上依旧还是职业笑容。

只是南柠心中却警惕了起来，大家都是女人，这点直觉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我承认我确实是个十分优秀的合作伙伴，但是也仅仅只是合作伙伴，我自己家的公司都不愿多管，何况是沈氏集团呢？即使那是所有人都想进去的沈氏集团。”

林秘书脸上的笑容果然挂不住了，她确实没有想到，南柠居然说得这么直接，还是当着她的面，难道就不怕她告诉沈总吗？

“林秘书，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秘书，你也能理解我的对吗？”南柠知道她的心思，不能说得太直接，但是这样说的话，林秘书肯定知道南柠的意思。

“你和沈总之前认识吗？”林秘书也不职业假笑了，冰冷的脸色，和沈弛颇为几分相似。

真不愧是跟在沈弛身边将近八年的秘书，南柠可是听说林秘书大学刚毕业就来到了这里。

只是，八年前，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沈弛，“不认识。”

“那很奇怪，沈总好像对从前的你，念念不忘。”这是林秘书第一次说了和工作上没有关系的事情，她说完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妥，立马清了清嗓子。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