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黑衣不详人!杀我川湟门先祖!欠下累累血债的遭天谴之徒!”
叶言学叹了口气,他几次试探便看出王孙不息的其心叵测,于是想好脱身之法,还能顺带大捞一笔,却不想他们竟是冲着掠景来的。
叶言学于是轻笑,眼睛清明了,脚也不飘了,一步上前,站在吴兴存身前一甩扇,挡着半张脸,“这位啊,难道就是传说中私生子可绕雪原几圈的吴掌门?抱歉哈~尊驾实在有碍瞻观,容我遮着眼睛跟你说话。”
他出言不逊完,众人惊愕不已,“你装醉!”王孙不息大怒。
叶言学呵呵一笑,那能喝死的人灼寒诀他都喝水似的牛饮也从未失态,最多睡上几天,就这小酒喝起来跟玩似的。
叶大少丝毫不给别人废话的机会,立刻道:“你口口声声说掠景杀你先祖,但抱歉,容我提醒一句,你这掌门之位可是逼死你师婶儿,爬上你那老师叔的卧榻得来的,要追血债,也该是那川湟门的嫡脉来追,哦~我忘了,你老师叔的嫡脉在你夺权之时都被你以各类罪名肃清啦,那请问,你这早已断子绝孙的川湟门,哪来的替‘至亲’讨血债一说呢?”
“你——天潢贵胄!竟袒护一个遭天谴之脏污!”这肉球吴兴存怎么也没料到叶言学一上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短,一时气得发抖。
“哦豁!好大的一顶帽子!说起遭天谴,恐怕川湟门更应该哭诉一番,否则怎么会引你这么个……呃,物体?东西?进了山门还鸠占鹊巢呢!”
这吴兴存一口气堵住,肥硕的脸似乎又憋大了几寸。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那请吴掌门说说清楚,是你肃清师门为假,还是你逼死师娘是假呢?”
叶言学倒是一直懒懒的模样,颇有点要把她活活说死的架势。
这时大尧国的一个重臣站起来,对着众人道:“各位大人,实不相瞒,自从慕蘭王一行进入王都起,我大尧宫中便出现了无名瘟疫,这病来势汹汹且无法治愈,短短几天已经有几十名宫人死了!”
这话说完引来满宫躁动:“瘟疫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我们呢?!会不会
x33也染上?”
“难道这是不详人带来的灾祸?!”众人议论纷纷。
“天谴之徒!!不详祸患累及无辜!我们竟和她同处一室!这可怎么好啊!”大宴此时陷入混乱,一众手持灵器的侍卫和几个世家的人不知是不是早有安排,纷纷拔剑正对掠景,在场中不知谁大喝一句:“快将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