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学这几天一直照顾昏睡的掠景,没得空去见见他,此时再对上这本欠揍的书,说不出的心情。
“怎么,你这么好心,终于舍得说了?”叶言学没好气道。
乔施予淡淡地抿唇,这双看别人时总是疏离而藐视的神性凤目,在看着叶言学的时候总有种虔诚的殷切。
“是我对不起你,我逼你的去的焚林。”他有些难过地说。
“停!我刚刚骂过他们,可别让我又骂一遍你!”
乔施予不再跟他争辩,只是乖乖地立在门外。
“进来吧。至于你们,想听的一起听,不想听的散了。”
堂内众人对视,在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后,果断退出去了很多人,只留了知道许多内情的顾长屏、斑斓无双、巫医族族长还有一直看着掠景和叶言学眼含热泪的大**纷家二郎。
斑斓无双灰蓝色的眼瞳微动,似乎对于纷二郎的没眼色颇感意外,毕竟这纷家的双生子一向沉稳识大体,她当然不知道叶言学已经给纷扬洗脑把他变成了他和掠景的忠实支持者。
察觉到弟弟没有跟上的纷家长子调头回来,拽起纷扬就走。
“哥你干什么!我想听!”
“少知道点,能快乐点。”纷纭非常有深度地道。
叶言学听着这话,一砸吧嘴,感觉这纷大郎有大智慧!
“慕蘭王殿下!我纷扬无论如何都永远站在您和掠景前辈这边啊!”纷扬被拽着,依然不忘表忠心。
叶言学真的没想到那天夜里他一个闲来无事的讲故事把这孩子给讲魔怔了,讷讷地招了招手,说:“我、我知道了。”
“殿下!您和掠景前辈就是最配的!”
“差不多行了!纷扬!太丢人了!”纷纭捂住他的嘴,把人拉了出去。
于是这最后一个插曲也被揪走了。
乔施予进来,有些疲倦地喘着气,叶言学现在见不得他这样难受,拧着眉头上前,单手把人摁进了软塌里。
“坐着讲吧,不行你躺着我们也能听。”
乔施予轻轻笑了:“我觉得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对我变好了。”
“我对你一直不赖!你是个狗祭司老是搞阳奉阴违那一套,背着我搞七搞八才惹毛了本少爷!”
乔施予不予置评,只是看了看他空荡的袖筒,又抬起头,无比庄重地盯住叶言学的眼睛:“等拿齐了三份骨灰,你就可以获得过去的神力,到时候你的胳膊一定可以复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