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学挑眉，虽然十分火大这个坑了自己的人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但白无垢的态度让他莫名有点心虚，没来由的心虚。

“关你屁事！反正本少爷没把你欠我的忘了！把我的记忆还来！”

白无垢的盲眼望着叶言学，鬼魅般的身影疏忽逼近，把叶大少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叶大少怕鬼，这白瞎子又实在不算一个人。

“你干什么！说话就说话！靠得这么近干什么！”

白无垢逼视着叶言学，虽然没有眼睛，但叶言学却能感到一种审视的意味。

“你把她给忘了。你最不该忘记的人。”白无垢森森开口。x33

叶言学一愣，不自觉往前跨了一大步揪住白无垢的素色大袍：“你也知道她？！你知道掠景！那你告诉我，我忘了什么！她在哪？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乔施予说十年后我会很想死？！”

白无垢和他共享着身为叶氏四殿下时的一年记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拥有一部分的叶言学。

如今记忆的主人拉扯着他，目光急切地追问一个答案。

“叶言学……”白无垢冷冰冰地开口：“你曾经为了她跟我做了一桩亏本的买卖，那这一次呢？我可以告诉你她的下落，但这一次，你能用什么来换？”

叶言学迅速松开他，满眼戒备：“跟你做交易？！你当我肩膀上扛的一个夜壶吗？上你的当一次就够了，还跟你换，上次是害得我变小，这次估计连命都没了！”

面对这质疑，白无垢毫不退让：“是，可能会连命都丢了，但这一次，叶言学，你愿意为了她再换一次吗？”

叶言学拧着眉头，满脸不信任地打量着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和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说我上一次为了她跟你做过交易，那我用一年记忆换了什么？”

白无垢不作声，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叶言学忍无可忍，操着神剑清水寒一剑斩了过来。

白无垢的身子破裂，但这只是他无数替命的傀儡中的一个罢了，白衣的身影散碎，叶言学的耳后微凉，是白邪神的一声叹息。

“你怕了，叶言学。没有记忆，你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叶言学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说的火大无比，怒吼着一剑回转扫向身后：“那你倒是告诉我啊！我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白无垢的人身再度出现在院中，只是这次和叶言学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都不太真切，他少年蜜意的嗓音变得沉重而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