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我就打了一杖,至于吗?”
“微臣天生细皮嫩肉,不行吗?”
裴渊扫了一眼她泛白的脸,一本正经地认同,“这倒是句实话,行了,回去上药吧。”
沈初抿了抿嘴,后背的疼痛令她有些发晕,懒得同裴渊寒暄,“微臣告退。”
谁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
裴渊伸手扶住她,看着她越来越白的脸,皱眉,“真这么疼?”
沈初蔫蔫地点头。
裴渊看她脸色苍白,小鹿般的眸子里泛着一抹水润,整个人看起来都可怜兮兮的,与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沈初简直判若两人。
他努力回想了下自己打的那一杖,他已经很收着力道了。
“我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啊,还是你太过虚弱了。”
他一脸嫌弃,“等养好伤,本皇子亲自操练你。”
沈初翻个白眼,一头栽了下去。
“哎。”裴渊伸手接住她,眉头皱得死紧,“罢了,本皇子好人做到底,给你请个太医看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