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重大秘密,也值得你们母子俩这般紧张兮兮地打哑谜?”
乔姨娘道:“这不是想给侯爷一个惊喜么。
再说我看着侯爷要对阿初用家法,我自然心中焦急,便想着将此事告诉侯爷。
侯爷,你看在阿初对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她扯着长宁侯的手小声撒娇,“我就是心疼阿初,一着急才说得快了些。
阿初从长沙府才回来,一路舟车劳顿的,到家连口热乎饭还没吃上呢。
侯爷就对她喊打喊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侯爷的儿子,而是仇敌呢。”
长宁侯一言不发地盯着乔姨娘。
乔姨娘垂眸叹气道:“阿初她从小不在咱们身边长大,小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长成如今这般模样。
咱们做父母的本就亏钱他,就不能多怜惜他几分吗?
有什么行事不妥当的地方,侯爷慢慢教就是了,别动不动就请家法,吓死人了。”
长宁侯定定地看着乔姨娘,心中疑窦丛生。
乔姨娘跟了他多年,他最是了解乔姨**性格。
因为出身商贾,手里的铺子又很赚钱,所以在乔姨娘眼中,但凡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那都不叫问题。
但乔姨娘刚才冲过来的时候,分明说得是有一个关于沈初的秘密要说。
沈初能有什么秘密?
长宁侯在心底生出几分盘算。
沈初和乔姨娘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道是长沙府的案子背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长宁侯心中越想越怀疑,脸上却一副无奈的样子。
“罢了,既然你姨娘替你说情,就暂且免了家法伺候。
来人,先将大公子关入祠堂,闭门思过。”
沈初冷笑,“昨日在清河行宫,陛下当场夸赞我,说我案子办的出色,过几日就会有奖赏。
我刚回到家里,父亲却因为长沙府的案子要对我施用家法,关祠堂闭门思过。
这件事若是传入陛下眼中,不知道陛下会怎么看父亲?”
长宁侯脸色陡然一变,看着沈初的目光带着一抹阴狠。
“你!你竟然用陛下来吓唬我?”
沈初呵呵,“父亲的意思是陛下不配吓唬你?”
“放肆,混账东西,这种话也敢乱说,你是想害死咱们全家吗?”
“分明是父亲你先不满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