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是最天真善良的人,我也会想你的。等我去到京城安顾好了,就写信给你,邀请你到大城市里逛逛玩玩儿,我还可以教你唱西北情歌,住得厌了,随时什么时间回家都可以的!这点钱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暂且当作你去京城的路费吧,等我回去让人理理财,再给霍家盖上一座大宅院,也让你住得舒服一些。”
樊华拉着周青峰索爱,“再大的宅院也不如一个可心的人!听说现在政策变了,双突干部都要下台,霍贯昌虽然是个**的人,也曾经参与过打砸抢,只不过是花天酒地玩弄女人,但是他从没有害人性命,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说句话,尽量不要让他进监狱!”
周青峰一边亲着樊华,一边胡乱摸索着,“开除党籍和免去职务,这是上级的政策规定的,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我只能替他说句话,保留他一份工作,继续领他的工资,你也告诉他,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再干那些欺男霸女,娇纵跋扈的事情了!”
“那我就替霍贯昌谢谢周老了!”樊华情热,积极的地迎合着。
周青峰问道:“既然霍贯昌是那样的无能,又是那样的无耻,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呢?”
樊华说:“是霍贯昌夺去了我的清白之身,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他在我面前有负罪感,总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也就不管我,就比如咱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但不干涉我们,而且还希望你能让我怀上孩子,为老霍家传宗接代。如果我和他分了手,无论嫁给谁也没有这么自由了!”
周青峰又将樊华往怀里拥了拥,感叹地说:“可爱又可怜的女人啊!”
樊华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周青峰的脸。
周青峰低下头吻上了樊华的眼,“小宝贝儿,你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你小小的红唇很甜蜜,你美丽的脸上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樊华呻吟着,“噢!华儿的魂儿飞走了……”
大海有时像一头咆哮的猛虎,汹涌澎湃,掀起阵阵狂澜,汹猛的海浪不时拍打着礁石,它,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浪珠;有时又像一位温柔的妈妈,让海浪欢快的跳跃。
海浪不停地涌上来,撞在礁石上,留下一圈圈白色的泡沫,像给海岸镶上了玉色的花边。海浪退回去时,软软的金黄的细沙露出了海面。
风平浪静了,清水县没有泛起一点涟漪,周青峰的离开,就像他当初来的时候那样,没有欢送的队伍,没有离别时的排场,只有樊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