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仕女说着,泫然欲泣。
周兵帮她揩去了眼角的眼泪,温柔地说:“哭花了妆可就不好看了。”
苗仕女抓住周兵的手吻了一下说:“在这清水县城,我的心里话不敢给任何人说,如今说给复大哥听了,我这心里也敞亮多了!”
周兵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忽然忘记了刚才亲吻余彩霞樱桃小嘴的滋味了。
因为怕人忽然闯入看见,两个人略微亲了一下便分开了。
周兵说道:“你的名字很好听,你就像古代的仕女,我知道一首诗,其中就有仕女:新摘的葡萄紫,旋剥的鸡头美,珍珠般嫩实。欢坐间,夜凉人静已,笑声接青霄内。风淅淅,雨霏霏,露湿了弓鞋底。纱笼罩仕女随,灯影下人扶起,尚留恋懒心回。”
苗仕女说道:“还不是伺候小姐的命!”
周兵笑道:“那还有这一首诗呢?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苗仕女笑弯了腰,“那是夸赞仙女的好不好?”
“那这首呢?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不朱面若花,不粉肌如霜。色为天下艳,心乃女中郎。”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刚才华院长就让我来叫你,这又耽搁了好大一会儿呢!”
周兵回到三楼包间,正看见周峰**八筒,傻呵呵地笑着收钱。见周兵回来,急忙站起来给周兵让坐,嘴里兀自说着,“我也学着李镇长下了一个五千的跑子,一连**了九把了!”说着拉开麻将桌的抽屉让周兵看,满满当当的都是百元大钞,足足有四十多万!
李兴锐说道:“复大哥出去这么—大会儿,周峰这小子就像是疯子一样,大小都赢,牌打兴了又下跑子,下了跑子又接连**,害得我们三家输,他真是你的一员福将!”
周兵坐下起牌,淡淡的笑道:“后花园里羊肠小道曲曲弯弯的很有趣味,不知不觉地转了两圈,所以乐而忘返了!若不是苗姑娘去叫,我还想再转一圈呢!这个周峰本不会打牌,是华院长说的新耙子肯上,他是托了华院长的福了。”
华云度说:“我的嘴又没有开过光,若是我说了算,巴不得自己把把赢呢!”
周兵道:“这就是命运,命里一尺,难求一丈,中国的老俗话颇有道理,没有必要做无谓的抗争,老天爷早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该啥样就啥样了。刚才华院长所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华云度说:“凡事都是天注定的!这个小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