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圣紧紧抱着康慧心,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语重心长地说:“正是有了这不公平,否则你我生存的意义何在呢?”
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康慧心又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说:“阿圣哥哥,我的病好了!我要好好地活着,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我有使命,我的使命还没有开始,还没有资格到彼岸去。我需要学习,需要考察,需要思考,需要脚踏实地的工作。”
王继圣看着怀里霍然而愈的康慧心,欣慰地笑了!
康慧心说道:“这宋秋波姐弟二人也都是苦命的人!宋秋波中学毕业以后,考上了临淮市的艺术学校。她能歌善舞,学习一直都很优秀,特别是在舞蹈方面很有天赋。无论是在学校里和市里组织的舞蹈大赛中,她也多次获奖。
毕业以后却找不到工作,各演出单位和培训机构都要她先交一万元的就业保证金,否则就不予聘用。
她一个农家女根本凑不齐这一万块钱,于是就跟着声乐班的同学到酒店或ktv卖唱,因为她是学舞蹈的,没有灯光布景和舞台,根本就无法施展她的所长。仅凭着唱歌的收入只能养活她自己。
后来父母都得了病,家里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她只好离开了临淮市,回到了阳阜县老家。
那年她才十八岁,农田里的活又累又重收入又低,父母亲第一次看病就欠了乡亲们一万多块钱。这一万多元的欠款就像大山一样压垮了这个家。
为了还债,她只好又去县城寻找打工的机会。经人介绍,她去了南山度假村应聘服务员,月薪一千八百块,全勤奖每月二百块,加在一起一个月也才两千块钱,而且还没有五险一金。”
王继圣道:“我就说嘛,一个度假村的服务员月薪不过是三两千块钱!”
“后来度假村里增加了每天晚上的歌舞表演,经过试演,她的舞蹈比从外地请的舞蹈演员跳得还要好,于是就聘用她为兼职舞蹈演员,每演出一场给一百块钱,一个月大概能演出二十场,这就增加了两千块钱的收入,另外加上酒水和高档菜品的推荐提成,每个月大概能得将近五千元的收入。
然而她的父母为了治病,除去农村医保的部分,两个人的自费药物每个月至少也需要一万五千块钱。
她睡员工集体宿舍,吃工作餐,一天只有两顿饭。发了工资一分钱也不舍得花,全部拿回家交给母亲,可是仍然还有一万元的缺口。”
王继圣道:“抗癌药物现价很贵!进口价或者是出厂价20元左右一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