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是一种**。
外人看来以为他只是醉了,但当事人的大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凡事种了此毒的人不是痴就是傻了,这段子玉算比较倒霉的,直接掉湖里给淹死了。”
阴九娘看着郑县令认真的解释道。
郑县令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世间竟有如此厉害的毒药?思索片刻他打算将早上的事给阴九娘说说。
“小娘子请随我来。”
说着他便朝着外面走,阴九娘应着跟了过去,张落白见郑大人没有见自己便出去找李言说话去了。
“郑大人带我去哪儿?”阴九娘好奇的问道。
“去书房,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阴九娘听出他话里的严肃,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看了你就知道了,只是这事暂时别给其他人说。”郑县令停住了脚步郑重其事的说道。
“呃~”阴九娘没注意他停下来了,直接撞在他的后背,鼻子瞬间一股酸痛,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你没事吧?”郑县令赶紧转过身来查看,见她直接往地上蹲意识到不好也跟着蹲下身子查看。
“没、没事。”阴九娘将头埋在两个膝盖上,连连摆手,下一秒一股热流直接从鼻孔往外串。
完了,留鼻血了。
“郑大人可有手帕?”
她自己身上是没有揣过这种东西的,想来郑县令这种有洁癖的人肯定是随身携带的。
“有,给。”郑县令掏出一张秀有兰花的手绢塞到她手里。
阴九娘拿过手绢就往鼻子上查,随后便站起身来半扬这头,她怕自己低着流血太多得吓着眼前这位。
“怎么流血了,都怪我,走得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郑县令有些慌,他还是第一次见阴九娘流血,心里很是难受。
“不打紧,一点鼻血而已,擦擦就好了。”她嘴里说的轻松,可是不掉往下砸的眼泪出卖了她,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痛了。
约莫半柱香过后鼻血便没流了,阴九娘也缓过来了,郑县令让薛师爷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让她洗洗。
“可好些了?”郑县令殷切的问道。
“无碍无碍。”
阴九娘讪讪的笑道,这么温柔的郑县令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还是喜欢郑县令温文尔雅又带着距离感。
“对了,郑大人你准备给我看什么来着?”阴九娘收拾好心情,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