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恶心吗?”张落白满脸不解的看着他,随即又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你是不知道,刚开始那味…不说了待会又该忍不住了!”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喉间的不适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说了。
“对了,闻闻这个吧!”筆趣庫
张落白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来递给了他。
“里面是什么呀?”李言接过小荷包用力的闻闻了。
心间的不适突然好了很多,人也清爽的不少。
“这是师父缝的提神醒脑的药包,里面的药材可是我们自己到山上去找的。”张落白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那帮我也做一个呗!你看我刚刚吐得太难受了,现在喉咙都还不舒服呢!”
“行呗!不过我可不会针线活只得胡乱的缝几针!”
“嗯嗯,只要管用就行!”李言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可以过去看看了吗?”张落白看着师父离去的方向问道。
“走吧!”说着李言又闻了闻那个荷包就大步的往前走去。
薛师爷将人带到了村口的大树下了,这边比较凉快而且又是风口所以没什么味。
“大人,小娘子!”刘海生见他们过来了,立马跑过来打拱了拱手道。
“问得怎么样了?”
“他承认了,不过他只说是自己失手杀了她,其他的都说不知道。”
“赵婆子呢?问了吗?”郑县令剑眉微蹙。
这对母子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到这时候还想藏着掖着!
“晕过去了,怎么弄都弄不醒!”刘海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哼哼!我去看看!”阴九娘奸笑着便往赵婆子趟的方向去。
她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赵婆子,发现她眼皮动了动便知这是个装晕,随即抽出衣袖里绑着的银针笑道。
“哎哟!我这手啊!几天不用针就有些抖了,待会扎错地儿,大人您可别骂我呀!”说着她抬头朝着郑县令眨了眨眼睛。
郑县令会意随后笑道。
“无碍!小娘子只管扎醒便是。”
“那我可动手了!”说着阴九娘就要将银针扎向赵婆子的头发里。
“呃~”赵婆子立马吐出一口气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随后便睁开了眼迷糊的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
“呵!还真会装!”阴九娘冷哼一声收起了一针就站起身来。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