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郑县令听得闷哼一声。
“大人,你怎么来了,你怎样?”阴九娘睁开眼就见着郑县令痛得揪在一起的脸。
“我、我没事!”
“贼人,看剑!”严一带着一群不良人跑了过来,黑衣人见此飞快的拔了刀便跳墙跑了。
被拔了刀的郑县令又是一痛,鲜血顿时打湿了他的衣裳流向了阴九**衣裙上。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严一赶紧跑过来检查他的伤势,并让不良人帮忙将他扶了起来。
“没、事!”郑县令咬着牙说道,往日樱红的唇瓣此时也毫无血色,脸更是苍白得不行。
阴九娘心里一紧,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便快速的封住了他的心脉防止失血过多。
“去最近的医馆。”
她看着郑县令后背的伤口处咬着唇。
那一刀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这会怕是一具尸体了。
“是!”
严一应着便招呼着一旁的不良人去叫李言赶马车来。
后面跟着的善元也一脸的担忧。
“小娘子,以后你可不能独处了。”
“闫石和刀疤男回来了?”
“嗯。”善元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说完她就拉过郑县令的手开始把脉,虽说自己医理懂得不算太多,可眼下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小娘子,我没事别担心。”郑县令见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心疼得不行,想要抬头摸摸她,可挣扎了几下也没将手给抬起来。
“你别动。”阴九娘拉过他的手阻止道。
李言赶着马车过来的时候,见着郑县令一身是血,腿肚子都打颤了。
“郎君,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流这么多血啊?痛不痛?”
他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道,郑县令一脸嫌弃的别过脸。HTtρs://Μ.Ъīqiκυ.ΠEt
“别哭了,还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阴九娘心中本来就烦,现在听他哭就给烦了,招呼着严一和不良人将郑县令小心的扶上车,然后让严一赶车,放下帘子的时候见李言还站在原地不停的抹泪于是大声喊了一嗓子。
“还不走!”
李言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跳上马车,和他们一起往医馆去。
“大人伤得太重了,老夫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大夫拱手作揖一脸惭愧的下了马车,阴九娘听罢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