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啊。”
李璘哽咽着,因这句话感动得流下泪来。
皎奴平时大概是故意装得很冷峻,真惊讶时还是会发愣,眼睛直了直,连忙进了车厢,出来之后才往他这边走来。
“问你一句,终日大惊小怪的做甚。”
什么求和,什么吐蕃内乱,也许有,但他对此深感警惕。
“等哥舒翰。”
知道皇孙是怎么样的人物,他才能安心把兄弟们的命交在对方手里。
“此事我相信我老师,我会证明,老师是对的。”
“分化他的边镇势力,我近来在争取哥舒翰的支持。”
“王将军尚且如此,颜真卿也是如此。”哥舒翰自顾自道,“就因为他是老师,他便不会犯错不成?何况这错误也是人之常情,外放两年也就是了,谁也不曾说过要重罚于他。相反,捧杀才是最致命的。”
“好。”
杜有邻骑马上前,喃喃道:“长安城啊,老夫马上要任这里的少尹了。”
哥舒翰道:“这两年,圣人攻打吐蕃决心坚决,将士用命,蕃军连连败退,尺带珠丹打算求和,故而又派人来长安。李延业私下接见的,便是随吐蕃使者前来的人。”
平静了一年多的杜宅再次热闹起来,杜五郎又高兴又遗憾,忙前忙后地安顿着。
“是。”薛白道:“李延业私下破格宴请吐蕃人,这案子若还让他翻了,对陇右士气也会有所打击吧?”
哥舒翰等鸨母把酒菜端上来了,才道:“你知道那些吐蕃人是谁吗?”
从川蜀运骸骨,他家人是顺长江而下,到了扬州,走运河北上,经黄河到偃师。如此虽然绕了大唐一大圈,却都是水路,老母亲与家眷们能少受许多罪。
薛白听他说的如此详实,终于意识到哥舒翰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就在当日下午,李亨果然被允许与李璘设郭虚己的祭堂。
他表现得很悲恸,拍着李璘的背,道:“你我兄弟情深,你之舅父,便是我之舅父。”
过了一会,恰好皎奴安排着车马从侧门出来,她正在上车辕,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见到了薛白。
才说到这里,书房外有了急促的声音。
想着这些,薛白先去找了达奚盈盈。
但薛白先杀郭万金,再取郭太公之田地,倒没见太原郭家来报复。
他与官员们议论了郭虚己一生的功绩,议论了西南局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