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嘉文,还有佣人说:“这几天好像都没有在家里。”
张其成心里憋着一股气,人就像是锅里的蚂蚁,不断在大厅乱走着。
接着数十通电话,不断打到他的手机里,他统统都没有接,又问:“江月呢?江月去哪里了?”
“还在楼上呢,先生。”
“叫她给我下来,问她嘉文到底去哪里了!”
张其成语气压着火气,在听到他这话的佣人,立马朝着楼上走去。
佣人刚去了楼上,张柳岭人从大厅后门进来了。
张其成立马走了过去:“柳岭,新闻你看了吗?”
跟张其成的着急比起来,张柳岭表情没有太大起伏。
“看了。”
“我已经派人去找那逆子了。”他又说:“施念的事情……”
张其成根本不敢说下去,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施念的事情张其成简直不敢想。
这事情闹的简直太大了,这无论是对张家还是施念来说,都是一次无法收场的舆论之战。
这些新闻一出,施念算是彻底的被毁掉了,一个画家,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简直是波涛骇浪。
无论施念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这样的手段可以说是要人命的恶毒。
他也不确定张家的事情跟施念的事情,这两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一件事,施念可是他的二婶啊。
这个逆子就算再怎么对他二叔有意见,应该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狠毒的事情来……张其成心里对这件事情还抱着一丝侥幸。
“柳岭,施念的事情……”他又再次续接着刚才未说出口的话,可是还是未说出口。
张柳岭对于他对施念的事情欲言又止的表情,并未发表任何的意见,只回着:“先处理总部那边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并不想谈关于施念的这件事情。
两件事情一起来,张其成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在大海中被掀翻的船。
提到总部的事情上,他立马又说:“当初我改制大宗采购这事情,是为了建立各部门共同物料的标准规格,可以简化种类,节省检验工作,被开除的那几个分集团的经理竟然联合人在这胡编乱造。”
这是张其成曾经做的一次改制,算是一个不不小的问题,大可以往税物上走,小的话完全可以化无,而当初张其成为了简化总部对分集团控制这一过程,所以直接就忽略掉那点小问题,总部这边也从未是以避税的初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