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忍不住问谢洵:“他们这样贸然前去,闻了那福元膏,会不会也上瘾?”
“放心吧,自从上次邵州因为福元膏一蹶不振之后,父皇特意召集手下的御医对福元膏做了研究,制出了可以暂时抵抗福元膏味道的药丸。”
“若是先用那药丸,再闻到福元膏,便可短时间内抵抗福元膏的作用,可若是普通人,闻到福元糕毫无准备的话,那就是防不胜防了。”
得到谢洵的保证,秦如霜才放下心来。
“王爷觉得这次的事情,会与朝中的哪些人挂钩呢?”
“这个暂时无法推测。”
“王爷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个道观如此有名,而且里头的香火卖得那么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猫腻,为什么周县的县令一直没有将这异常往上报呢?”
“你是觉得这周县的县令,也许在知情不报,或者说……和道观的王道长本就是一伙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秦如霜问道:“王爷认识这周县的县令吗?”
谢洵想了一下,虽然不认识,但是他出发之前,将秦如霜要去的地方都打听了一下,周县首当其冲,县令名为陈之浩。
“陈之浩师从礼部侍郎,薛城。”
谢洵回忆了一下这个人,说道:“在本王印象里,这个人一向沉默寡言,本本分分,既不营党结私,也不爱在父皇面前出头,是个非常低调的人。”
“礼部的政务你也知道,除非有外邦来朝的时候忙一些,其他时候都比较清闲。”
这么一想,倒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那就等道观那边的消息吧。”
一个时辰后,假装成徐老板的手下回来了。
“怎么样,可有打听出什么?”
手下将重重的伪装都去掉了,一身轻松的样子,带上徐老板那个假油肚,可把他累死了。
“回王爷王妃,那王道长十分谨慎,将我带到道观之后只是同徐老板说的那样,让我上了香,之后属下旁敲侧击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他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属下怕打草惊蛇没有多问。”
秦如霜的表情凝重起来。
对于王道长而言,徐老板只是千万条鱼中的一条,自然不可能透露太多东西。
现在王道长那边打探不出来,恐怕要从福元膏的源头下手。
毕竟道观里的现存的香有限,而且据秦如霜和谢洵这几日的观察,周县也没有可以种植福元膏原料的地方,那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