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没在祝员外的家里堵到阿达和塔鞑,但却在祝员外的家后厢房找到一堆西戎文字的信件。
大堂之上的祝员外大声喊冤,声称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好色,将那个小妾带了上来,结果引狼入室。
他声称,那群西戎人用全家的性命威胁他,逼迫他不得不提供房子给他们作为据点。
安城县令罗一百对此表示不知可否,惊堂木一拍,让那小妾上堂。作为板上钉钉的西戎人,那小妾受了不少的刑罚瘫软在地,仿佛没有了骨头。
罗一百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小妾冷冷一笑,叽里咕噜的吐出一段话。罗一百听不懂,忙转头询问萧寅褚,萧寅褚淡淡道:“骂你呢。”
罗一百一拍惊堂木:“放肆!外域之人不知悔改还敢辱骂本官,来啊,先打二十大板。”
在屏风后旁听的李欣然格外的无语,人家小妾根本不认识罗一百,骂他干啥,那小妾骂的明明是自己……
不过,反正她也是骂了,挨这顿打不冤枉。
“本官问话,你当仔细回复,再敢出言不逊,打死也是活该。”罗一百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有威严。
小妾被二十大板打的快要奄奄一息了,闻此自然是点了点头。
“姓名?”
“那木莎。”那木莎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官话道,这话中还夹杂了些许的井沉村的方言。
“来此为何啊!”
“来听,你们大楚的,消息。”那木莎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就是做奸细,你们几时到的大楚,几时来的井沉村,又探听到了多少的消息啊!”
“黄沙,很大,二十个人,七个到。”那木莎说的磕磕巴巴,但基本上都能听明白,他们越过沙漠来到大楚,二十个人出发,到这里只剩下了七个人。
“不对啊,”李欣然在屏风后面跟萧寅褚说着悄悄话,“那边留下了三个,加上这个小妾,逃走的阿达和塔鞑,还有一个人啊。”
“县令大人,”还没等县令说什么,萧寅褚先拱了拱手,“可否让在下问一问?”
罗一百点点头:“大人请。”
萧寅褚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对衙役说道:“将祝员外请下堂去,本官要问些私事。”
待衙役客客气气的将祝员外请走之后,萧寅褚看向那木莎:“那木莎,你们几人合谋策划了这一场针对我们的刺杀嘛?”
那木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