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擎渊听完信的内容,却不是如同之前一般暴怒,反而皱起了眉头。
暗卫念完信便静静的站在一旁,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不对,不对……”项擎渊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你将之前收到的跟公子有关的消息,再给我念一遍。”
“是。”
幽暗的密室里,只有暗卫那没有声调的嗓音在回响。
听完全部消息之后,项擎渊突然苦笑了一声:“去跟姑母说一声,准备安排一下,给李松他们准备后路。”
“是,主子。”
暗卫应声之后便下去,倒是大长公主听闻此事颇感稀奇,询问暗卫,项擎渊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暗卫低头没有回话,大长公主也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暗卫下去,自己安排人下去传话。
大长公主的暗卫到密室的时候,项擎渊依旧坐在茶桌前,没有丝毫变化。
“为什么改变主意?”项擎渊低声一笑,“你告诉姑母,我又犯了当年同样的错。”
听完项擎渊的话,大长公主坐在凳子上,沉默了许久。
什么同样的错误,自以为是且轻视他眼中的弱者,前面是项瀛敬,这次是李欣然。
……
将信交出去之后,李欣然只觉得浑身都请轻快了许多。
先太子带来的压力随着信件的传出,减轻了大半,李欣然轻轻呼出一口气,希望自己这次赌对了。
马上就要回边关了,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完善,李欣然中途还给隐一木二递了个信,处于私心,李欣然还是希望木二留在京都,毕竟木二断了一条胳膊,回到战场上总是不方便,再者,她还是希望木二可以学会管理庄子里的人,毕竟隐一肯定不能一直待在庄子里。ъìQυGΕtV.net
至于庄子里的人,就好好的学习培训就好了,训练出一批,便放出去一批,李欣然让木一传信的时候,又给他们带了许多的银票过去。
忠叔也来了信,说他去巡视之时,遇见了一位脾气古怪的老头,这老头会治很多人不会治疗的病症,忠叔便一路留意他,直到帮了他一回后,那老头才愿意跟着忠叔走一段,信中说,他打算试试,能不能把人带回来。
巧儿依旧是没有消息,没有办法去安义公主府内探寻消息,李松依旧是在走之前,每天去朱氏那里问安,朱氏依旧是不搭理李松,李松也不觉得难堪,趁着要离开的时候,每日乐此不疲去朱氏那里。
时间就在这些琐碎之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