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可能是父皇。
项擎渊苦笑了一声:“安义,我跟父皇,真的很像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安义公主的眼睛瞪得更大,她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称呼从嘴中吐出:“皇兄?”看着面前人无奈的笑了笑,那笑容那样熟悉,分明就是当年,看着他们这些兄弟姐妹调皮却无奈的长兄的笑容。
“皇兄!”安义公主冲上去抱住了项擎渊,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我还以为你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毒死了!”
项擎渊拍了拍安义公主的背,脸上全是怅然:“我确实喝下了父皇给的毒酒,安义。”
安义公主慢慢松开了项擎渊,看着他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
“瞎了。”项擎渊摸索着尝试去摸安义公主的脸,安义公主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皇兄……”
项擎渊摸了摸安义公主的脸,笑了笑:“当年父皇是真的想毒死我,只是我命大,没死成,只是,换命得分代价是失去了一双眼,不过所幸,命倒是真的留了下来。”
“皇兄……”安义公主泣不成声,她还记得温文尔雅的皇兄,站在背光里,身后仿佛在发光,他总是那么温柔,那样温文尔雅的笑着,看着他们玩闹。
“傻姑娘,别哭了。”项擎渊温柔的摸索着擦掉了安义公主的眼泪,“听说你有了个小儿子?就是刚才那个叫唐瑀的小孩吧,听着就生龙活虎的,讨喜的很。唐文栋对你怎么样?
ωωw.Bǐqυgétν.net刚才那个带唐瑀出去的就是他吧?”
安义公主抓着项擎渊的手,泣不成声,只是幅度颇高的点着头:“瑀儿很好,很活泼,文栋对我很好,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项擎渊笑得格外温润,窗外的阳光透过磨砂窗户纸透进来,项擎渊沐浴在明亮的阳光里,整个人仿佛在发光,如同安义公主和大长公主记忆中的那个,温文尔雅,胸有乾坤的皇太子项擎渊。
一旁的萧寅褚看的都惊呆了,他这是从对项擎渊有印象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温柔的跟人说话。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项擎渊。
看到这样的项擎渊,萧寅褚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拼死都要为他讨个公道,为什么楚惠帝当年举着为太子讨回公道的大旗就能得到那么多人响应,为什么他以太子项擎渊之子的名头出现,就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拥护,为什么大长公主要死死守住项擎渊还活着的消息。
如果项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