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逸天究竟是何职务,还望知州解惑。”
知州笑了笑:“他姚逸天虽然考出了秀才之名,却再无寸功能进,前两年,便在这州府,寻了个文书的职位,如今依旧是文书。”
李欣然嗤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双手撑在了案桌之上,一双眼冷冷的看着知州:“敢问知州,文书之位,何时上值,何时下值啊?”
知州信心十足的冲着李欣然笑了笑:“李将军,姚逸天近日身体不适,请了几天假,所以没有来上值。”
“哦,”李欣然了然,“所以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合规的情况下干的对吗?”
知州点了点头:“是的。”
李欣然嘴角翘起,冷冷一笑道:“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在此地作威作福太久,脑子都坏了,姚逸天私放印子钱,按律不管什么职位身份,都得被撸了,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说他是秀才,说赵大柱民告官?”
知州的脸色终于维持不住了之前的淡然和歉意,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李欣然冷笑了一声,转身将敕令扔了出:“姚逸天私放印子钱,打!”
李欣然带来的侍卫应声出列,三两下放倒了姚逸天,夺过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便开始打。
姚逸天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摁倒在地,随后**上便传来了剧痛,疼的他大声叫嚷了起来,还大声的威胁李欣然,但威胁的内容却有些意味不明。
“你等着!哎呦!我爹和王叔不会放过你,哎呦!不会放过你的!”
李欣然挑了挑眉,余光瞥了一眼知州,知州姓郑,不是他口中的王叔,不过看他这副嚣张的模样,加上知州的反应,看来那个王叔也是条大鱼。
如此甚好。
李欣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她正愁没机会找出楚愍帝的余孽呢,这不就出来了。
“姚逸天咆哮公堂,私放印子钱,罪大恶极,撤销他的秀才之名,贬为庶民,剥夺其职务,即可生效。”
“李,李将军……”后面知州还想再说什么,李欣然眼风横过冷冷开口道:“本将会快马加鞭告知皇上,郑知州还有什么意见吗?”
郑知州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
姚逸天声音更惨烈了,开始哭爹喊**告饶,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看着格外的恶心,加上天气慢慢变热,他身上的尿骚味再也遮不住了,围观群众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住手!”一声大喝在公堂正门口响起,可惜跟姚通判想象的不一样的是,那些打他儿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