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安这番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人!黎以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
余清宁甚至气得隐隐颤抖,眼底更是蕴藏了滔天的恨意。
黎以安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内,心里头好不痛快。
这么生气,该出手了吧?
她的眼底同样是一片冷色,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薄景澜的身后,淡淡睨了一眼仍然怒气冲冲的薄景承,道:“薄二少,我好像跟你没有什么过节吧?我跟景澜现在也是男未婚女未嫁,领个证而已,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一没有劈腿,而不是**,更加不是勾搭有妇之夫,你怎么就这么激动了?”
黎以安这番话好像意有所指。
薄景承本来涨红的脸色白了几分,冷冷地剜了黎以安一眼,冷笑道:“你昨日刚刚跟我退婚,今天就要跟我大哥结婚!要说你没有盘算,谁信你!你这个女人,城府深沉,不就是舍不得薄家的滔天富贵吗?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还总想跟清宁整个高低!我薄家绝不会容许你这样的女人进门!”
薄景承这话一出,余清宁反而眸光期盼地看向了薄景澜。
这么明显的事情薄景承这个二世祖的都看出来,身为薄氏的掌权人,运筹帷幄的薄景澜肯定不会上了黎以安的当的!
然而,余清宁抬眼看去,却看到她极为不愿看到的一幕。
黎以安轻轻一笑,竟然缓缓蹲在了薄景澜的身侧,将头靠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薄景澜,道:“薄总,你弟弟说不让我进门呢,那该如何是好?”
薄景澜眸色的瞳孔深谙了几分。
若是黎以安仔细看,甚至能够看到他眸光之下闪烁着一抹轻不可察的心疼。
他抿了抿薄唇,将黎以安拉了起来,顺手擦了擦她手上沾染的伤药,沉声道:“民政局该开门了,我们走吧。”
黎以安见他没有改变主意,这才略有些挑衅地看了余清宁一眼,轻笑了一声。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推着薄景澜出了门。
薄景承想不到自己这个一向清心寡欲的大哥竟然执意要娶黎以安,气得咬牙切齿。
余清宁更是气得脸色发青,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薄景承急忙上前将她半搂在怀中,低声道:“清宁,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不想跟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没关系的,以后我们结婚之后,可以搬出去的,一年不回来都可以。”
余清宁缓缓倒抽了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