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涵在长生街足足待了两个多小时。
沿着街道主路来回走了一圈,从背街的小巷绕行。
其间他换了两套不同款式与颜色的罩衫。
与之前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回到东阳杂货铺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可能赵东阳对上次的事情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他没在店里,估计与食品店老板娘躲在某个阴暗的旮旯里玩金属活塞冲撞游戏。
凌子涵随便吃了点东西,打开便携式电脑,在网络上查找资料。
……
第二天护送,一切正常。
第三天护送,一切正常。
第四天护送,一切正常。
第五天。
方嘉良再次来到罗彪的私宅。
上次离开的时候,他就下令分派了十个人守在这里,牢牢看管罗彪全家。
两名手下押着罗彪,将其狠狠按倒在方嘉良脚下。
“你是不是在骗我?”方嘉良坐在椅子上,上身弯倾得很低,他用冰冷且充满怀疑的目光盯着罗彪:“那只肮脏的荒野鬣狗打完第十场就再没去过恒威拳馆。”
这几天他派人守在拳馆外面盯梢,却一直没有发现凌子涵的身影。
方嘉良花钱弄到了凌子涵在拳馆登记的个人资料,住址一栏是空的。
这很正常。大部分拳手都是为了钱,他们居无定所,即便是一星期内也有可能连续更换,所以填与不填都一样。
想要找到人,只能在拳馆附近老老实实蹲候。
方嘉良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抬起右脚,踩住罗彪的脸,巨大的碾压力量使整個头部显得扭曲变形。
“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方嘉良细长的眉梢掠过阴狠与残忍:“你的父母还活着。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把他们的脑子做成高能营养液。我觉得应该把你老婆和儿子好好改造一下,相信有很多人对变种怪物感兴趣,而且还是能玩冲撞游戏的那种。”
罗彪从鞋底下面发出声嘶力竭的哀求:“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方嘉良阴柔绵软的话语如同一条绕在罗彪颈部的蛇,正在缓缓收紧,以绞杀方式一点点封锁他最后的呼吸空间:“已经五天了,我没找到你说的那个人。我损失了五万金元,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罗彪发出堪比杀猪的惨叫声:“找苏小小,她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