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老跟骆家人起矛盾。我们就在这里待一个月,等开学回去就好了。”
“话说这么说,但看到他们那副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样子,我就来气。”玉秋把箱子放在门边,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她欢快地蹦跶**,摊开四肢享受从来没感受到过的柔软。
“人啊真的是享受!”玉秋心里默默想着:“他们明明寿命几十年,却能搞出来这么多好东西!跟人一比,妖怪简直是笨到家了。”
覃相鹂低头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摞书,她小心地撸平书脚,一本一本按照次序排开。玉秋认出来那不是学校的课本,是杂志,覃相鹂很喜欢的作家温哲在上面有个专栏。
“你最近还在给温哲写信吗?”玉秋撑着脑袋看向窗边的覃相鹂。
“嗯,”覃相鹂点点头,提到温哲她眼睛一亮,眉目舒展带了笑容,“他给我回信了!我觉得……觉得……”
覃相鹂说着脸颊泛红,她咬着下唇,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和笑意。
“怎么了?”玉秋问。
覃相鹂小跑两步从桌边来到玉秋的床边,她蹲下身像小狗一样下巴垫在抓着床边的手背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玉秋,小声说:“我觉得温哲认识我。”
“啊!”玉秋一愣,难不成覃相鹂也觉得作家温哲可能就是骆康了?她正准附和,就听覃相鹂说:“我觉得温哲就是那位贺医生。”
“贺医生?”玉秋蒙住,想了会儿才意识到她的是哪位贺医生。
“牙医贺醉?”玉秋挑起眉梢。
覃相鹂用力点点头,献宝似的拿出一封信。玉秋伸手去拿,却又被她躲开,覃相鹂摇摇头:“这个不能给你看!”
“好吧好吧,”玉秋有些无奈,心情极复杂地躺平,她想跟她说骆康可能才是温哲,但又觉得说了只不过是徒增两个人的烦恼,反正覃相鹂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她太渴望从骆家这段被安排的婚姻中脱身,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温哲那里,想象中的大作家怎么可能是个黑胖的丑陋瘸子,他应该英俊帅气,应该风度翩翩,应该受人尊重,走到哪里就会获得掌声与赞赏。
哎!玉秋叹了口气,她闭上眼睛决定睡一觉休息,可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忽然听到“当啷”一声,像是弹珠掉在地上。她睁开眼,看到覃相鹂又回到窗户边整理她的杂志。
“相鹂,你刚才有东西掉地上了吗?”玉秋问。
覃相鹂摇摇头:“没有啊!”
“哦,”玉秋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