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回来清明。春长风坐在竹椅上,回想刚才的那个梦。家兴?骆家兴?后知后觉来的害怕吓得春长风一个机灵,他想着玉秋在洪七爷葬礼上跟自己说起骆家的阁楼,心里一阵阵发慌,他也讲不清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某种冥冥中的提示——偷走阿元天蓝翡翠的蛇妖就在那里。
覃相鹂被吓得不行,整个晚上都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唯恐是眼睛一闭就错过了再睁开的机会。玉秋也没睡着,她倒不是怕的,而是一脑门子问号给烦的。
“楼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玉秋反反复复地琢磨:“要说法力低微,那家伙能制造双重幻境,明摆着是个幻术高手。但要说它法力多强,偏只能维持那么几分钟。为什么?为什么楼上的家伙忽强忽弱?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骆家兴把它养在楼上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晚上太难熬!当天擦出白色,覃相鹂和玉秋等不到管家张妈安排人过来请去楼下吃早饭,就赶紧下了楼。走到二楼撞见一脸春风得意的骆家老二骆正,他年纪不大,但一开口却像个在花街里浸泡二十年的老嫖鬼,啧啧舌头看着覃相鹂调笑:“大嫂嫂是夜里想男人整宿没睡啊!瞧这眼圈黑的,下次你要是冷得慌,就来我屋里。”
“你净胡说!”覃相鹂难得反抗,皱着眉头软绵绵地说了句逗的骆正靠在栏杆上哈哈直笑。玉秋拳头发痒,忍了又忍才没直接招呼在骆正脸上。
人走到一楼,玉秋见到张妈立刻说起来想换个房间。
“怎么了?”张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x33
“楼上……”玉秋刚出口,就被覃相鹂拦住,她陪着笑说:“房子临着街,实在吵得很,能不能给换一间。”
“覃小姐金贵啊,”张妈讽刺十足地咧嘴笑:“咱们骆家公馆里的房间虽多,但人多,东西更多,除了三楼的那间其他要么有人要么放东西。您实在住不惯现在那间,要不我今儿张罗大家把房子腾空了,让您挨个房子试一试?”
“张妈,让两位覃小姐住到我旁边那屋子,”骆康被吉叔扶着,声音不高但足够让人听清楚:“人是我请来的,到家里就是客人。张妈,你给我两分面子,安排人手把房子收拾了,行吗?”
张妈听到话,梗着脖子轻轻点了下下巴:“知道了,大少爷。”
“谢谢你,”覃相鹂等着张妈走后,低声对骆康说。
“无碍,”骆康笑着看向玉秋:“吵的夜里睡不好?”
“嗯,”玉秋点头。
“是阁楼吵?”骆康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