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下午回来了,人瞧着不太对劲儿,也说不出来哪儿怪吧,但就是不像她,而且身上有股子味儿。”
“臭味!特别臭!”有人补充说。
春长风脑子里闯进来那具爬满蛆虫的肉体,忽然打了个机灵,问:“张珍秀什么时候变奇怪的?”
“就昨天啊!”骆家的佣人们说:“前天还是好端端的。”
“不对!就算下午回来的人是假的,也还是不对啊!”老孟呼哧呼哧地跑上楼,拉住春长风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如果钉床板下那具被剥皮的尸体是张珍秀,她是不是也烂得太快了……昨天早上失踪的,一天的时间而已怎么就完了,臭成那样子!”
“交换,”春长风说:“孟哥,最近连环失血死的人都用自己的命做了交换。”
“你在说什么?”老孟一愣:“我没懂你说的啥意思。”
“走,”春长风往楼下看了眼,他怕这事儿散播出去引起恐慌,于是拉着老孟边往楼上走,边小声解释:“刘玲的命换了折磨李贺的毒药,胡太爷的命换了稀罕的夜明珠,洪七爷的命换了婉君肚子里的孩子,春梅的命换了三太太的命。”x33
洪老七膝下无子是他这些年的心病,被春长风戳出来,老孟后背冒出来层鸡皮疙瘩。他停住脚,说:“前两个我能串起来,后两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两个案子有一个共同点,死者生前得到了件极其稀有的东西。所以我猜着可能死人是为了交换。”春长风说:“作为验证,我昨晚给婉君小姐打过去电话,结果她真的怀孕了。”
“婉君怀孕了?”老孟愣了一下,但接着却摇摇头:“不可能,洪老七是个极其惜命的玩意儿,他不会为了个他都看不着一眼的孩子舍得拿命换,拔地拉,你绝对猜错了。”
老孟是个心里认准就听不进去其他话的人,春长风了解他这性子,无奈地抿抿嘴,换了个说法:“也可能是金木水火土的杀人法子,刘玲淹死的,胡太爷被刀挖心,洪七爷死在泥土里,三太太张珍秀被钉死在木板床下,我踩着后面还有一个会被烧死……”
“这个倒是靠点谱,但还是有问题。”老孟说着,招呼春长风去查看二楼的屋子。毕竟报案的说骆家兴死了,他们总得要见着尸体。
“什么问题?”一而再地被否定,春长风也有点烦躁。
“要按照你说法,金木水火土该是杀人的法子,可洪老七是被咬死的,不是活埋的。张珍秀……姑且就算死的是张珍秀,她只是被钉在木板上,也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