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这棵树不仅仅是我们族群的圣树,也是我们的母树。
当年,它还郁郁葱葱的时候,族里的新生儿都要放入圣树三天三夜,享圣树洗礼和守护。
本来它是长生不灭的。
就是因为五千年前,有一群外乡人突然来了我们这里,对我们的圣树不知动了什么手脚。
当时族内二十个长老尽出,被他们杀了十五个,重伤五个,连我们的王也在那时重伤陷入沉睡。
我的父亲是当时的九长老,临终前让我继承九长老之位,守护我族。
可是……我无能啊!
从那一天之后,圣树一天天地枯萎,我们却再也无法进入圣树里面。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枯萎,想尽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ъìQυGΕtV.net
眼看着族人越来越少,新生儿也无法得到圣树的洗礼和守护,眼看着我们这里由绿意盎然变成黄沙滚滚……
我没有守护好族人!
我有罪啊!”
说到最后,这个年纪最长的九长老痛哭流涕。
这些愧疚,没日没夜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息不过来。
“九长老,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该死的外乡人。”
“是啊,九长老,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
其他的老人安慰不停,但围绕在他们之间的那股苍凉让揽月很是难受。
难怪这群老人这么排斥外乡人,原来他们的灾难都是外乡人带来的。
揽月心里难受,再次将瓶子往前递了递。
“九爷爷,您试试吧,说不准有效果呢?要是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方法。”
九长老依旧没动,而挨着九长老的另外一个奶奶直接将揽月手里瓶子拿了过去。
“试试吧,月丫头的一片心,再说了,一年两年的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将瓶子递向九长老。
九长老看了看周围其他的人。
其他人也缓缓点了点头,九长老深吸一口气,看向装着灵雨的瓶子,缓缓伸手拿了过来,沿着圣树根部边缘倒了下去。
倒下去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地盯着圣树。
可时间慢慢过去,圣树的叶子依旧焉焉的,毫无变化。
揽月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看周围的爷爷奶奶,他们眼里的光渐渐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