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被这话吸引到,“傻瓜?看样子,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呢。”
“没有。”
“那我问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无可奉告!”
“突厥人里应该不会有人姓鲁,这个名字一定是假的。”沈晚娘呼了一口气,“你不说我还真猜不到,还是说吧,省的受苦。”
“不知道。”鲁妲一字一顿。
她越是这样,沈晚娘就越担心。
难道真的还有什么危险隐藏着,是君安他们不知道的。
沈晚娘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此时此刻她也别无他法,“大虎,鲁妲的爹娘呢。”
“都已经抓到了,可惜她爹娘也是假的,是被她威逼利诱不得已不配合她的。”
“那他呢?”沈晚娘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更可恨,进来咱们营地已经一年了。”
大虎的伤口还没有好利索,一提起来就气的伤口疼。
沈晚娘看在眼里,“反正我也不困,大虎,这件事你就给我来帮你吧。”
“师娘你行吗。”
“嗯?”
“行行,我在旁边看着。”
沈晚娘围着两个人看了一圈,越想越恨。
竟然为了来这里当奸细做了这么多准备,这么久了,看来他们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沈晚娘必须逼问出来,就当是帮君安的忙了。
“你叫什么名字?”沈晚娘搬了把椅子来从头问起,“来营地这么久了,又知道了什么,谁派你来的。”
男人闭口不答,也闭上了眼睛装作没听见。
旁边看守的人看不过去,鞭子蘸了盐水上去就是几下,立刻皮开肉绽。
男人疼的颤抖,却仍然一言不发。
“还挺有气魄的。”沈晚娘叹气。
“哼,我们突厥的男儿,各个英勇,都像你们中原人一样草包吗!”鲁妲在一旁发出不屑的笑声。
沈晚娘不理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下去。
他们两个的嘴巴是真严……
“那就各种酷刑都来一遍吧。”
沈晚娘别过视线看向别处,身后只有一遍遍痛苦的叫声。
一阵酷刑结束了。
沈晚娘转过头来,“说是不说,鲁妲,告诉我,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
真是绝了。
嘴巴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