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昀觉得她的神态、语气和话都怪怪的,就好像他不只是好友之子,而是更加重要的人。
敛目遮去眼底的深思,他客气地说:“多谢王妃。”
豫王妃没再说什么,掏出一个瓶子,“喝了这个,你的病就会好。”
邬昀接过,透明瓶子里是粘稠的液体,像血又不像血,细看几眼,让人只觉瘆得慌。
“这是什么?”青年眉头拧成一块。
豫王妃神色自若,只笑着说:“药!你别问了,快喝了吧,我不会害你。”
她等这日等许久了,要不是为了昀儿,她如何会让大越的孬种王爷碰自己,还生下那个**种。
屋顶,阿秽看着瓶子里的血,阴沉的眼里竟闪过一丝兴味。
原来如此,真是有意思。
等会儿定要把这事当笑话告诉给沈姐姐。
邬昀想到发病时的痛苦,拔开瓶塞,闻到一股血腥味,还没喝先呕了一声,“这是血?”
语气难以置信。
豫王妃担心他要是知道是血会无法下咽,撒下善意的谎言,“怎么可能是血?只是与血相似罢了。”
邬昀似信非信,为了无病无痛还是一口闷了。wwω.ЪiqíΚù.ИěT
浓烈的让人想吐的腥味传入鼻腔,他险些呕出来。
豫王妃看的心疼,忙把茶杯递过去。
邬昀接过闷了好几口,那股腥臭味还是没散。
他脸都绿了,“这什么鬼东西,也太恶心了!”
阿秽阴鸷的眼睛闪过什么,随即闪身离开。
屋里,豫王妃还在等着邬昀喝下‘药’的反应。
一刻钟后,她问:“什么感觉?”
“恶心想吐!”邬昀胃一阵翻滚。
豫王妃拧眉,只是恶心吗?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她心里不安,嘴上却安慰道:“应该是在起反应了。”
邬昀勉强点头,脸色怏怏。
最好如此,他可不想白白受罪。
又过了一会儿,邬昀除了一脸菜色,还是没有别的反应,豫王妃变了脸色。
她抓起装血的瓶子,脸黑如铁。
“不对!这不对!到底哪里出错了?”豫王妃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