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放肆!我也觉得我放肆了!”
“我一个马上被彻底放弃的人还有什么不敢放肆的,祖父想要如何,杀了我…给赵家交代吗?”
殷国舅只觉得被忤逆,威严有损,脸色铁青,盯着殷章的眼神满是阴沉。
“闭嘴!”殷章亲爹一巴掌扇到殷章的侧脸,“不孝的东西,怎么跟你祖父说话呢,我是这么教你的?还不给你祖父道歉!”
殷章耳朵嗡嗡的,听东西都像隔了一层什么。
被打的彻底寒了心,他眸色猩红,没搭理亲爹的话,说了一句:“这个家不待也罢,什么时候送我回老家,我走就是。”
惦记他所住大院子的殷家小辈眼睛豁然一亮,期待不已。ъΙQǐkU.йEτ
殷章要走,那他的院子岂不是能者得之。
他得了祖父好几次夸赞,去求个院子,祖父会答应的吧?
却不知他这样惦记兄弟的院子,只会让殷国舅觉得他没有兄弟情,得到的也只会是一顿训斥和惩罚。
说回此时,殷国舅见殷章这么硬气,一甩袖子,冷声道:“你很着急是吧,行,我马上让人送你走。”
殷章深谙气人之道,顺势磕了個头,“多谢祖父成全。”
话落,踉跄的起身,转身出了堂屋,给众人一个倾颓又一丝不舍也无的背影。
殷国舅脸色奇差。
本来还想让人给殷章多带些银子傍身的,如今却是一句也没提。
殷章父亲面无表情,觉得殷章愚不可及。
断了条胳膊,连脑子也一起坏掉了!
跟一家之主对着干,他真不知该夸殷章铁骨铮铮,还是骂他蠢货一个……
…
赵、殷两家的事,沈念暂时无从得知。
她回到国公府,和老国公等人吃完飧食,在丫鬟的簇拥下回到荣安居。
才到竹林,予安哒哒哒跑来了。
“阿姐,宫里好玩吗?”他兴冲冲地问。
只看他衣袍上沾染的凉意,便知他在这里等了不短的时间。
沈念搓了搓予安的脸,没说好玩也没说不好玩,只是道:“好不好玩等你去了宫里就知道了,我的感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