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腻歪的不行。这货表演的倒是声情并茂,泪水涟涟哭天抢地,可这关你什么事吃你家大米啦?
见朱厚照不应答,六科给事中何秀金从朝班扑出来,跪地哀嚎:“陛下,大明朝廷的根基就是天下间的读书人,若是放任开总倒行逆施,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都察院监察御史马行风也跳了出来,声音是铿锵有力:“陛下!善待学子乃是太祖遗留的善政,陛下,吴王此举乃是数典忘祖,请陛下做主!”
朱厚照早就神游天外,想着今晚是大被同眠,还是独宠李凤姐,哪里顾得上底下众人悲愤欲绝的绝佳演技?
马文升气的胡子乱抖,出班朝着朱厚照拱手:“陛下!莫要凉了忠良的心啊!”
朱厚照脑子里正浮现不可描述的画面,被马文升一惊,慌忙擦一下嘴角流下的口水,茫然的看向马文升:“马大人,朕如何就凉了臣子的心?”
焦芳看不是了局,只得上前提醒:“陛下,开总衙门在四省试行的官绅一体纳粮,危害甚大,已经闹出来人命,应当废止才是。”
朱厚照打个哈欠,这才睡眼朦胧的说道:“开总衙门有没有奏折?总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吧?这也不是公平公正的处理态度嘛!嗯,刘瑾,吴王有没有奏折送来?”
王鏊看着朱厚照惫懒模样,气的胡子撅起来老高,正想斥责,被李东阳按住手臂。王鏊回头,李东阳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看看情况再说。
刘瑾看看众多朝臣,大声说道:“吴王有本上奏,南直隶凤阳府举子张少鹏,因留恋青楼被奸人盯上,染上赌博恶习,在当地银钩赌坊输掉纹银三千五百八十两,被逼无奈之下,将家中良田百余亩抵押,其父暴怒赶他出门,一时想不开之下,才悬梁自尽。嗯,吴王特意强调,是学正白首海听闻此事,张冠李戴诬陷官绅一体纳粮的良法。现白首海已经被南京吏部革职查办,正在待罪之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梁储瞪着牛眼大吼,神情惊诧而悲愤!
马文升马上接着梁储的话辩驳:“此乃吴王混淆视听之举!可怜张少鹏被人迫害而死还要担此污名,可叹学正白首海不顾强权冒死上奏,却被奸佞迫害,本来应是他后盾的朝廷,却还在瞻前顾后!”
朱厚照马上不乐意了,他冷哼一声:“马大人慎言,朕乃一国之君,做事必须公道。不能你说你有理,朕就必须听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