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刚才讲得不好,没有吸引力,于是想了想,把提纲合上,开始自由发挥。
于庆东能写小说,看了很多书,所以肚子里有货,他把想要教的生字融入到绘声绘色的故事中,然后把拼音、比划、部首等再融入进去,顿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被于庆东吸引了过去。
于庆东一开始还没有完全放开,最后越讲越生动,就连耿怀仁都开始津津有味地认真听起来。
“大家知道咱们管男孩叫小子,女孩叫丫头,过去取名字的人很有生活,通过观察男女的区别,取了这样的名字!”于庆东说完,把“小”和“丫”字写到黑板上,
“大家仔细看看字形,是不是这样?”于庆东说道。
郝年华想了想,脸上升起红云。
“张桃红,你上来把这两个字写一遍!”于庆东擦去黑板上两个字,叫张桃红上讲台。
张桃红走上讲台,在黑板上不假思索地写出了两个字,虽然写得不好看,但完全正确。筆趣庫
“说起小,咱再说大,谁能说说你印象里什么是最大?”于庆东继续讲课。
“天!”
“地!”
“大象!”
“你们说得都对,可我要说眼睛最大,大伙同意吗?”于庆东问道。
“不同意!”几个人喊道。
“你们想想,再大的东西都会被眼睛装进去,是不是眼睛最大?”
……
两个小时的课圆满结束了,大家都意犹未尽,于是有人提议再讲半个小时,于庆东嗓子有点哑,可看大家情绪很高,于是又讲了起来。
于庆东讲得精彩,大家听得起劲,正在这时候,有人一脚踹开了教室门,冷风瞬间刮进了教室内,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教室门口。
“李国,你干什么?赶紧把门关上!”耿怀仁大声叫道。
“你不是玩牌去了吗?你怎么来了?”张桃红看丈夫李国来了很意外。
“你个败家老娘们儿,你把孩子扔家里就不管啦?”李国冲张桃红大声嚷嚷。
“不是孩子奶奶看着呢吗?你答应人家来听课,结果你去打牌去了,我再不来,那成什么事了?”张桃红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说七点半就完事吗?这都快八点了,怎么还不回家?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李国大声说完,环视了一下教室,冲于庆东大声嚷道:
“行啊,于庆东,怪不得你要开课呢,原来你把大姑娘小媳妇儿弄